（五）流水(3/3)

，却没想到少年突然停来，猛不防地撞上了他的脊背。

少女的鼻梁结结实实地撞上了少年的蝴蝶骨，薄荷鼻一酸，惨叫一声，捂住自己的鼻泪汪汪。

衔蝉闻声回，看见她的样错愕地皱眉，“怎么了？”

“你走的太快，我撞上你了。”薄荷委曲地说。

衔蝉好似没觉到背后的痛，听她这么说，才将信将疑地将她捂住自己鼻的手拿起来，仔细打量片刻，迟疑地替她了几。

“这样好些了吗？”少年的嗓音微沉。

薄荷呆呆地看着他近在前的侧脸，少年墨绿的瞳孔此刻更加清晰可见，超近距离之，少年脸上的每一细节都被放大，却不见一不和谐的地方。

他……真是一个人啊。薄荷呆呆地想。

她从未见过像衔蝉这样好看的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前的这个人绝对是她见过的人里面最致的一个，完到毫无瑕疵。

了一会儿，薄荷早就不疼了，有些不好意思的侧躲过他的手，耳朵红红的。

少年微愣，失去目标的手转而牵起她的，在薄荷惊异地目光中牵着她一起向前走。他的手意外的温。

“跟我，这里不好走。”

薄荷正神的时候，衔蝉停脚步。

前的大片白雾散去了大半，脚平坦的地面也开始现起伏。雾气漉漉的，薄荷低看去，脚是连绵起伏的绿草地。薄雾中，一条小路隐约可见。

“这里是什么地方？”薄荷跟上衔蝉的脚步，好奇地问。

“白雾之皆是我的意识海，”少年答，“之外的，即是两界之外。”

“两界？”薄荷不明白他的意思。

“人界和灵界。”少年淡淡地说。“那之外的东西，是人界与灵界都不能轻易去涉足的存在。”

薄荷猜到他不是人类，却没想到会在这样的况知她从未想过的事。她从未听说过灵界，但一瞬间脑海里现了一大堆奇奇怪怪的东西，什么妖怪啦、恶啦、灵异事件啊，全涌上心，看向周的目光中满是惊疑。

“那些东西……很危险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少年轻瞥她一，说：“注意你的脚。这条小路是我意识海的一支分，如果走小路会被到两界外去。踩到不该踩的东西，我也救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