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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他、如太嫔、李昭，算是同病相怜的三个可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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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顾玖明白李照的态度了，索转个话题。

“没有血缘关系的，说不定反而可以成为最亲密的家人。”

“那我……”她看了看自己的，“我应该没什么事吧？”她没什么不好的觉，应该只是低血糖这类的小病，想来应该无大碍。

李照先挑了后一个问题回答：“你倒了，我就抱你来，没去后面的事。”

想起倒前发生的事，顾玖连气都没有，问李照：“对了，后来你们怎么样了？”

如太嫔是他生母又如何，不是他生母又如何，他始终无法将她看作家人看待。太后娘娘与他没有血缘关系，他却视太后如亲母，列在家人的范畴。

李照握住顾玖的手，放在腹，声音里有抑制不住的开心，“阿玖，我们有孩了。”

他对如太嫔已经放了，不再恨，正确来说，无亦无恨。对李昭也是如此。当然，如果李昭了伤害顾玖的事，那么李昭得好承受的后果。

有时候，血缘关系也并不是那么重要，有些事，也不必求。

耐烦，跟李照复述了一边方才太医说过的话。

“嗯，我们有新的家人了。”李照柔声。

顾玖觉到温，悠悠转醒，睁开双。

既然困扰他们人生的枷锁已经解开，那就各自安好，余生不再遇上，把曾经的可怜、曾经的伤害、曾经的一切，留给曾经吧。

过了好一会儿，他突然开，也不知是说给太后听的，还是说如太嫔听，抑或是，说给他自己听。

太后叹了一声，拍拍李照的肩，把空间留给两个孩。

“其实，有血缘关系的，不一定可以成为家人。”

夕的余晖透过窗，照在了顾玖脸上。

如太嫔呜咽一声，捂住脸跑了去。

李照笑：“阿玖，你醒了。”

顾玖愣住，“有……孩？”

这两句话，好像是给今天这场见面了一个戳。

顾玖也和他没有半分血缘关系，可她却是他这世上最亲密的人。

李照，“真相已经大白，后面怎么理，真的不是那么重要。”

顾玖试探问，“你不想再？”

李照的目光粘在顾玖的脸上，一刻舍不得离开。

顾玖眨眨睛，睡了一觉，觉神大好，果然，睡午觉还是很重要的。

他将手轻轻放在顾玖的腹，：“我已经有重要的家人了，也过了……需要母亲垂怜的年纪，这件事，无论结果如何，都过去了。”

她坐起来问：“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