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节(2/4)

“皇上适才看着臣妾的时候，是想起了谁？”舒嫔坐在地上，满地的绒毯本是温舒适的，却让她受到无比的悲凉。

舒嫔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到，还狠心再次靠近，却见闻瞻已经直脊背，端坐在榻上，以手扶额，似在思索适才那没由来的冲动来自何，声音则有些嘶哑，只：“朕不大舒服，你先去吧。”

闻瞻心微动，又抬手住她的颌，将她的微微抬起，晶亮的眸直盯着她，她那莹白的面容、秋月似的蛾眉，还有未朱红的丹，样样都让人觉得熟悉。

舒嫔轻颤着，犹有些张无措，她咬迫自己定心来，微微垂睑，凑上去迎接他。

他抬眸看了看舒嫔, 又望了望琉璃盘中晶莹剔透的糕，没再说拒绝的话，伸手用木箸夹了一块嘴里，有些失神的嚼了许久, 除了甜甜的发腻，几乎没品什么滋味来。

“皇上……”舒嫔抬声叫他，定决心今日事一定要成，于是不顾他的拒绝，大着胆再次靠近他，双臂伸上去去揽住他的脖颈，低喃：“皇上怎么还不懂，臣妾今日来，那手钏是借，禀事也是借，一切……一切都只是为了寻法来见见您啊。”

闻瞻稍稍移开, 有些不耐的了，又摆摆手，只：“事儿已经说完了, 舒嫔就先回去吧。”

第78章 异常   朕不要他们，朕要卿卿

他不知哪来的冲动，毫无征兆的骤然握住了她的手，更加直接的接那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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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直白的讲述此事，并没有其它意思。

待到两人接近之时，闻瞻隐隐嗅到一若有若无的汤药气味儿，那味虽然并不明显，却直往他鼻中钻，让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顿时清醒了过来，猛地一把将人推开。

“还好。”闻瞻略微有些敷衍，是因为给不别的评价来，他接过茶盏饮了两，温的茶之后，又胃中，让人觉得全好像都发起来。

“皇上，味如何？”舒嫔放糕，又煞是贴的转为他倒了杯茶。

闻瞻将那手钏查看一番，并未发现什么蹊跷，他随手将它放到一旁，只：“朕知了，明日朕就让人去查探一番便是，不有没有隐患，既然你主动将这东西拿来，便是好的，若是无事，朕自然不会怪罪你。”

他有些晃了神，心中升起莫名的躁动，用手指一的过她颌的线，受着如玉肌肤的泽，而后鬼使神差的靠近了她。

“真的？”舒嫔微微仰起看他，面上是喜望外的神，眉弯起，衬着她特意准备的妆容，让闻瞻觉得更加熟悉。

她言语之间极尽卑微，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眸中着晶莹的泪，再上那张苍白的脸，让人霎时生

“怎……怎么了？皇上。”舒嫔还有些愣怔，没想到事成功的如此顺利，想想从前皇上连碰过她接手的东西，都要拭好一会儿的手，她心中既是伤怀、又是侥幸，忙腾另一只空闲的手，将茶盏放置一旁，重又附在两人握的双手上。

他喝了酒，脑本就有些茫然，只当周霎时燃起的燥，是因为那杯的茶，在这寒冷的冬日里，让他整个人都温起来。

“皇上……”舒嫔低声唤他，又去接他手中的茶盏，手指与他的手背相，在上不过稍稍停留一瞬，却让闻瞻受到久违的凉意。

舒嫔并未打算离开, 只当没听见他那话, 转而走向桌前，将盒中的糕取来, 端到他跟前, 又调转了话，柔声：“臣妾记得, 皇上喜吃菱角桂糖糕，今日来的时候, 特意了给皇上带来，皇上尝尝吧。”

她顿了顿，有些语无次，声音中已然带上了哭腔，显示着她的难堪，“臣妾跟了您多久，您就冷落了臣妾多久，但今日，就算您将臣妾当成旁人，臣妾也认了，只求您能可怜可怜臣妾的一腔真心，臣妾不求您的，只求几分怜惜，成不成？”

晚时他多饮了几杯酒, 虽不至于醉倒, 但还是有些疼，若早知她说得只是这样无关要的小事，就不辛苦见这一回了。

“菱角桂糖糕？”闻瞻形一滞, 回忆起过往之事来，他记得江知宜从前也给他过这糕，只是那糕着实难以，可再难, 如今也再无机会吃到了。

“没想起谁，你回去吧。”闻瞻觉得心中的那燥愈发明显，上的中衣明明是冰丝材质的，平时穿来最为舒服，但这会儿这布料却好似在磨着人的肌肤，让人浑都不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