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杀死我吗(2/2)

他住桌，在桌面上留的指痕，恍惚半晌后，他喃喃：“我很喜希雅……”

“事展得不太顺利，我想，可能还需要三周。”

王没有立刻否定这个提议，他在认真考虑……希芙绷神经，全神贯注地观察布兰克，不错漏他脸上每一丝细微的变化。

布兰克缓缓抬，嘴微张，却什么都没有说。

布兰克拳，缓缓抬起，“你什么时候能回到边境？”

“我知。”希芙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柔，似乎在鼓励他说去。

布兰克顿了顿，轻笑：“你们是能杀死我的，对吧？”

他真如自己所想的那般执着吗？还是……只是不甘心放弃？

“我们可以试试。”希芙的声音柔和而定，“希雅过去从未被允许离开王，我至今不知原因……然而，越是被禁止某件事，就越是想那件事，所以希雅才会给她的第一匹取名为小云吧。我想，她是真的想到云上去看看。”

他反反复复说着“舍不得”，却在某个瞬间忽然到动摇：他舍不得的，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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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不知。”布兰克缓缓摇，边摇边笑，“你认为我是加害者，你本不知我有多喜她，不知我有多么舍不得她……多么……多么舍不得……”

和沮丧一同涌来的，是恳求的冲动——他想恳求希芙告诉他该怎样。这一次，他不会再找理由来自欺欺人，希芙说什么他都愿意照。

……吗？

哪怕是放走希雅……

布兰克低低地“噢”了一声，陷沉默。

“和希雅一起离开那里，怎么样？”希芙适时问，“我会尽全力帮助你们。即使你不再是王，生活也不会有太大改变。”

大的沮丧如般压来，布兰克沙哑地“啊……啊……”了两声，再说不其他话来。那两声仅有的气音，如困兽，如伤兽。

“试一试？无拘无束？”布兰克又笑了，笑里带着些嘲讽的意思，“希雅上也有禁制，她不能反抗我。如果要给她全然的自由，我就得解除她上的禁制，然后，为了不让她害怕我用你来威胁她，我还需要解除你上的禁制，再之后……”

“……自由真的好吗？”布兰克喃喃，“会不会带来更多问题？……她是那么害怕他人……”

我会在你回来时作决定——这句话堵在嗓，怎么也说不来。

“她渴望无拘无束地活着。”希芙继续说，“这是她一直以来的愿望。让我们试一试吧，就算不能完全解决她的问题，但至少实现了她的一个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