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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也知了陆意的心思，目前只差一个走形式的确认。

“答应不答应？”顾衍近一步，伸手拉过他的手，漫不经心，“三二一，不答应我就.......”

既然不会思考题，那就来选择题。

陆意绷的神经这才放松了些。

顾衍的心一松，握着陆意的手顿了，说了接来的半句话：“不答应的话，我就跟你个歉，未经允许，擅自吻你，非常抱歉。”

见陆意真的被逗到不知所措，顾衍闭了闭睛，压眸中的暗，轻笑了声：“我开玩笑的。”

他的话还未说完，陆意便小声打断他的话：“喜.......”

“作为男朋友的份，那你是不是应该代今天午打架的事？”顾衍挲着他柔的掌心，“为什么不来找我？为什么要一个人躲在这里哭？他打你哪儿了？”

此时夜，陆意脸上的绯才尽数被掩住，他此时听不得顾衍跟他说什么吻不吻的话，陆意反应慢，这会儿才回味过来顾衍吻他的觉，此时尖仿佛都停留着薄荷香，他张嘴就想打岔：“.......不要，那什么.....”

单项选择的那。

陆意不是很想说这件事，垂眸，避重就轻：“其实也没什么，他伤得比较重，老师让我过去跟他歉........”

......喜.......吗？

被顾衍吻了一次他就已经不知姓甚名谁，如果再来一次，他真的不知会怎样........

“你........”陆意瞪圆睛，攥的手一松，又转而握。

“我.......”陆意攥指尖，刚想说我不知，顾衍像是看他想说什么似的，慢条斯理地：“陆意，你好好想想。在你还没说答案前我就敢吻你，你想一想如果你敢说别的，我会对你什么。”

顾衍早就看来了，这小傻就像是一只猫，给他一个思考题不亚于给他一团线球，玩着玩着，他就把自个儿全都困去了，困去也就算了，关键是他还不知怎么来。

“既然你说不要，而且也答应了我，”顾衍盯着他的，慢慢，“那我能再吻你一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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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意一呆，万万没想到后面还有这路等着他，一时羞得脸爆红，连耳都不已：“顾衍........”

他觉着自己像是刚从放满了烟的天空中飘来，丝毫没有着力，耳边尽是嗡鸣声，偏偏顾衍还不给他缓冲时间，一声声问。

“只是让你歉而已，你会找到这儿一个人哭？”顾衍的脸上“写着你把我当傻吗？”，他语气微沉，“陆意，这件事如果你不愿意说，那我就去找那个人，让他来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