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拾(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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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亚：“电量不足？”

听到这里，夏札问：“她会害怕吗？”

就在此时，直播间断开了连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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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是俗人。

“要不然我们数数？”菲亚提议，“手挽手走过去，看看几步能走到墙，大家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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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荒野求生，她们没过多的准备，行十分轻便——两人各拿着一个手电筒，背着平时的包，包里装着充电宝、学生证、钱包、粉饼和红，除此之外，还带了两瓶矿泉和几小包糖零。

“她不信鬼，但不耽误她怕鬼，说到这，我们都一样。”小佳语气自嘲。

整个人跟怔了一样。

菲亚举着手机，让摄像冲着她和莱莱，冲镜比耶：“从一楼就没意思了，今天我们直接上三楼。传说三层是神病人的病房，会有阿飘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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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镜前拉起了手，朝着走廊的左侧，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菲亚逐渐兴奋起来，给大家展示她们的装备。

走院里的时候，一片荒凉森的景象，但是吓不到有备而来的两人。她们对着镜说说笑笑，偶尔谢一送礼的观众，顺势对传闻里的恐怖场景评论足。

小佳叹气：“为了度。”

最后敲定了菲亚和莱莱一起去。

莱莱凑过去看观众留言：“看来大家都同意呢，那好啊，来，菲亚你拉着我。”

“可既然会害怕，为什么还要去？”

为了名，为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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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亚卖着关：“吓不吓人，咱们往前走走就知了！”

两人时不时惊呼两声，观众人数再度攀升。

说到这里，小佳掏了手机，打开一段视频，递到夏札跟前：“夏天师您看，这是她们事那天晚上的录屏。”

菲亚笑她：“哈哈哈你不会数数，小学数学是育老师教的吧！”

莱莱中数着：“一步、两步……二十步、三十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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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播前几天，菲亚直播间的标题都想好了，就叫——#两女大学生夜探兰化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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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啊。”莱莱搓了搓胳膊，“因为刮风的原因吗，忽然好——”

菲亚选择去兰化医院，一是因为离学校近，都在城郊，公过去也就三十分钟，之后再步行十几分钟就到；二是因为有些主播已经探索过那里，她提前看过别人的直播录屏，心里有个底，有备而来就不会害怕。

小佳和莱莱都很担心她，所以当她兴致冲冲找到两人，说自己想到新的直播容的时候，她们都没有阻止她，而是帮她谋划策。

菲亚手拿自拍杆，和小佳两人地打着招呼，介绍直播容。效果不错，开播没多久，直播间的观众就远超以前。

两人又向前踏一步。

有人追捧，收不菲，试问谁不喜？

脚未落地，屋外忽然狂风大作，两人手中的电筒忽闪了几，再亮起时，映得她们面一片惨白。

“哇！”莱莱合着惊呼，“那岂不是很吓人？”

哪怕有人证实的这些都是假的，每一条传闻都用事实一一驳回，还是有一大批人抱着猎奇的心态，将兰化医院不断妖化。

菲亚度比较的那会儿，每个月收十分可观。

“那就走吧！”莱莱冲着摄像解说，“这家医院可真小，从楼梯走到走廊尽，都用不了几步。”

行至三层小楼前的时候，外面刮起了风，声声呼啸格外应景。

“哎呀，别打断我，还有两步就能摸到走廊尽的窗啦。”

为了彰显和其他直播主的不同，两人没有从一楼开始向上探索，而是跟直播间的观众科打诨一阵后，直接走到了三楼。

网络时代更新换代极快，后来菲亚直播间观众人数远不如以前，同平台的主播也跟着落井石，是她一度绪低落。上学没有劲，光顾着新鲜的事来提自己的度，度每升多少，人却憔悴了来。

人们最喜听人云亦云的话。

视频只有十几分钟，夏札接过手机，了播放。

晚上八左右，菲亚和莱莱抵达了兰化医院，站在铁门外开启了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