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女侠的败北（上）(5/7)

，总不会连几件钱都捨不得吧？」阿哲很想说问题不在那，可是他本就不敢忤逆金泰。

「喂阿哲，我再警告你最后一次──只要你把我说的东西带来，我们就是好朋友。

如果你不想跟我朋友也没关係啦，要是我哪天不兴、控制不住自己，可能会带我那些黑朋友到你家暴你妈妈喔！」阿哲脑海浮现熟睡的妈妈被金泰与一票黑混混打昏、得逞的画面，早上在学校厕所拿沾胶衣自过的包小不禁有所反应。

因为他的实在太小隻，连起抖动都没办法撼动。

不过遐想归遐想，他可不愿意金泰这令人作呕的混混真的上门暴妈妈。

他颤抖着金泰要的钱、再三承诺隔天会带来双倍的原味衣，总算是顺利延「好朋友」的有效期限。

在校受到同学霸凌、了学校又被邻居混混找麻烦的阿哲，即使上多好几瘀青或红，也没有将这些事告诉家裡。

他不希望为教师和正义女侠的妈妈为自己心，也不想给同住一起的外婆添麻烦，能够大事化小是再好不过。

面对妈妈和外婆质问上的伤，他只说是跟同学打闹来的。

每天为家裡烧一顿好菜、喜看孙吃得香的外婆玉琼，从前阵就注意到阿哲有受欺负迹象。

可是外婆得知的报有限，她以为阿哲只是格懦弱才被班上孩佔便宜，因此希望能藉由这场「不怎么严重」的霸凌事件让凡事往肚裡吞的阿哲自己想通。

直到今天，玉琼买菜回家的路上想换个心、稍微绕路，意外撞见阿哲被没在工作的混混金泰缠上，才知事不如她想得那么简单。

为前任正义女侠，儘玉琼现在已经没有打击犯罪的力量了，在邻里间伸张一小正义倒是难不倒她。

年方六十五岁的外婆玉琼保养得非常好，她有着一油亮柔的黑发，容貌丽得像还没过更年期的熟女。

岁月痕迹集中在角的鱼尾纹和鼻翼两侧的法令纹，其他地方几乎没有明显纹路，使她看上去依旧和二十年前担任女侠的时候一样神采焕发。

她的形苗条无赘，略小于女儿的Ｆ罩杯稍微垂，穿上全罩式大罩便如轻熟女般傲人。

玉琼喜收集各旗袍，闲来无事也会自己动手衣服，逢年过节都穿上最中意的级旗袍现在大家面前。

今天她换上一件有大牡丹刺绣的红短袖旗袍，穿黑丝袜和酒红跟鞋，涂着猩红指甲油的双手将一漂亮的黑发盘起，再往发间上华的金钗发饰。

她选择适合各场合的淡妆搭正装旗袍打扮，丽但不妖豔的带痣红轻轻上扬，既塑造年者的威严，亦带有一传统女的端庄氛围。

确认乖孙阿哲正窝在房裡唸书，玉琼切好果送到阿哲房门，就踏着叩叩叩的跟鞋声前往金泰住的地方。

其实阿哲只是在书桌前装个样，外婆一门，他便急忙跑母亲与外婆的寝室，偷偷将她们穿过末洗的放透明塑胶袋裡，准备明天给金泰。

他闻着外婆残留的香味，脸颊红通通地上了玉琼整理得很净的床，打开手机，边看母亲被黑人汉羞辱的影片边抓起他的包小，不到一分钟就往外婆被窝裡滴几滴稀薄的。

玉琼在这裡住了几十年，有记忆特征的邻居住哪她都一清二楚。

她来到金泰的租房压了门铃，在门外两趟呼，给优雅丽的脸庞换上凛然不可侵犯的严肃表。

房门伴随厚菸臭味打开时，玉琼被这阵菸味薰到眉一颤，但她没有伸手摀鼻的失礼动作。

在菸臭味簇拥开门见客的金泰对盛装打扮的玉琼了声哨，随后轻浮的表笑说：「老太婆你找谁啊？穿这么漂亮是来卖的吗？」玉琼假装没听到那些故意激怒人的话，摆严肃的神，在这阵薰鼻菸味中张开芬芳的红：「我是阿哲的外婆。

我今天在路上看见你和我们阿哲在一起，还看到你用拳打我们阿哲的。

请你务必解释清楚」金泰现在才知阿哲还有个风韵犹存的丽外婆，「阿哲的外婆」这个前缀让玉琼看起来都变得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