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碰了一。”聂攰简短地打断他。
艳丽的相,漫不经心的慵懒态度,几分酷劲又带着些许的不可驾驭。
聂攰一声不吭,搭在膝盖上的手掌青微显。
“ 差不多。”他嗓音低沉,平稳。柳烟挑了细眉,他确实难得休那么的假,却是因为受伤。
遇红绿灯,柳烟手搭在窗台上,翻看红指甲。聂攰在一旁看她,柳烟察觉到了,问:“你看什么?”
军区医院每天都人满为患,柳烟走上台阶,对聂攰说:“我去排队拿号,你站这儿。”
“你好。”陈鸣笑笑。柳烟抬看聂攰,把单号给他,聂攰接过,走向电梯,陈鸣看着聂攰手里的号,心想这明明医生都等着了,这还拿个多余的号,他还得表现得什么都不知。
郑医生把病历合起来,说:“先等等,跟秀影互加个微信吧。”
聂攰顿了顿,又看一那排队的女人,他说:“你们不能理解。”
他说:“英雄心中藏着万千柔,只给一人,聂帅,我们都能理解。”
陈鸣咳了一声,虽然他已经调走了,但是聂攰的气势还是压到他了,想起以前被支的恐惧。
电梯叮地一声开了,陈鸣从电梯里走来,一看到聂攰,顿时大步地走过来,“你可算来了,号我已经帮你挂好了,郑医生在等着你呢…”
上车后,柳烟转动方向盘,问:“你这次休假休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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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鸣立即举手,“我无意探听你的隐私,但是你这次在尼泊尔昏迷,阿枪听到的,跟我提了一嘴。”
又过了十几分钟,柳烟才拿到号转回来,一看聂攰边多了个陈鸣,昨晚刚见过,她眉梢挑起,微笑:“又见面了,陈队。”
脱掉衬衫后,护士来,看到男人线条分明的腹肌,脸红红地低着绕去他后背给他上药。
“我不需要。”聂攰嗓音冷淡地打断。郑医生一听,立即:“你自己去跟你领导说去,或者跟你爷爷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