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疲累不如师兄坐我上吧。”
白屿说罢,伸手将他抱了起来,自己翻坐在中,让他背对着自己靠坐在自己两之间,而后拨开沉墨的发,将他的后背贴向自己的膛。
“啊……”
沉墨由着白屿动作,那事却在腾挪之间换着角度向那的一戳刺了一番,沉墨不禁全颤抖地声,而后无力地向后靠去。
后背贴向白屿膛的一瞬间他的不禁一僵。
白屿的温属实有些超乎寻常的,先前也没多注意,此番肌肤大面积相贴倒是让他发现了。
同时,他似乎听见对方那如擂鼓一般的心,透过膛,那活泼的心脏得十分快,沉闷有力,似给了沉墨一莫名安心的觉。
“师兄上真的好舒服。”白屿双手圈住沉墨的腰肢,将他抱在怀里,火的躯贴上冰凉腻如绸缎一般的肌肤,他不禁叹息。
“唔……”白屿说话间吐的气洒在左侧脖颈,惹得沉墨一阵颤栗。
“你,你倒是快些,我还想歇息呢。”沉墨不知该说些什么,忍不住往前靠了靠,奈何白屿抱得太,本无法挪动分毫。
“我都依师兄。”
白屿伸尖轻轻舐了一沉墨白皙优的脖颈,又顺着往吻至圆的肩,忍不住轻轻咬了一,同时动作如狂风骤雨一般,得沉墨在中沉沉浮浮。
因两人换了位姿势,的刃比先前得更一分,那事在肆意冲撞,次次狠狠地碾压过他的之,才刚发过的分不禁又站了起来,可怜兮兮地吐着泪。
“啊,不,不要了……”沉墨被得全发,成一滩般全然靠在白屿上,双手却还推拒着后的人要逃离,却被白屿死死搂在怀中动弹不得。
白屿一时玩心大起,一手握住沉墨的玉在手中肆意把玩,另一手则轻轻着沉墨的,嘴中还着沉墨的耳垂,轻轻舐啃咬。
“啊……”
上各皆传来无边快,淹过全乃至,沉墨如坠云海,在其中沉浮,乃至沉沦。
终于,沉墨只觉前白光一闪,玉似开了闸一般淡黄的,池中,消逝得无影无踪,然而沉墨还是发现了。
同时,后跟着一阵收缩,快突如其来直令人发麻。白屿顿时忍不住,便扣着沉墨的腰肢,动数十以后将一腔华尽数沉墨。
沉墨垂,显然不敢相信自己竟被白屿到失禁,双目失神地望着池中缩成一团可怜兮兮的小兄弟。
白屿显然也意识到了,但他觉得沉墨被自己到失禁应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他在梦里给人家到失禁都不知几回了……
但是显然沉墨不这么认为,甚至觉得十分丢份儿。他气得全都在轻轻发着抖。
白屿抬眸望着沉墨,双手圈住沉墨的腰肢,靠在他肩,小心翼翼地试探:“师兄……”
未待白屿说朵来,沉墨便打断他:“白屿,你好的很。”
他这话说得很轻,令人分辨不绪,只是声音还很沙哑,很撩人,白屿埋在沉墨未的分立时有变的趋势。
“师兄……我错了。”白屿一听沉墨叫了自己全名便委委屈屈地撒着,语气诚恳又可怜地着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