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令瑜乖巧地跟在他侧。昨天她只是觉得他的眉目熟悉,今天隐隐觉得连声音都好像是听过的一般,只是此刻她把这称为即视。
“那我以后叫你邢先生可以吗?我姓赖,赖令瑜。令人思镜湖的令,瑾瑜匿瑕的瑜。”
是自己多想了。
消息发后的一分钟,是赖令瑜觉得最漫无声的等待,在看见他的影时睛不禁亮了起来。
赖令瑜没有多少和异相的经验,但她仍开了:“来喝杯再走吧?”
印象里的那个人得胖许多,气质也没有前这个消防员这般稳健众,即使她慕艾的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但她不止一次地憧憬过大。
“你的名字我记住了,令瑜。”夜如墨时,他低声说。
只是此刻他更担心的是她的安危,两人一路无话,都沉浸在思绪中。
又和昨天一样,邢先生送她至家门。
这般特殊的介绍方式,他是听过的。令人思镜湖的令,瑾瑜匿瑕的瑜。
她鼓起勇气小声问:“救命恩人,还没问过您怎么称呼?”
他微微,对外四张望了一圈。这个跟踪者显然不是初犯,很是狡猾,而且对附近周围的地形非常了解,能够找到监控避开的死角,尤其一见赖令瑜又到了消防队,自然就隐藏着,没有任何行迹。
他瞧了她一瞬,笑:“不要用敬语,我姓邢。”
她似是仔细地观察着邢先生的表,但见对方没什么反应,她心中叹了气。
赖令瑜只好作罢,心里却更添了几分好。
只是前的“男朋友”仍是一副执行任务,拘谨肃穆的模样,抬手示意她不必:“不用麻烦了,我还有事,你快去吧,锁好门窗。”
赖令瑜不信什么因果。她的想念曾如海中淹没的海啸,毫无声响却涟漪翻涌,一晃而过就是十年的青葱岁月,真的是弹指一挥间。
赖令瑜有片刻的失神。她果然和邢姓有些因缘。那个对她的视若无睹的人也是一样的不苟言笑,像一座小山似的护着她,在她年少的时光里变成了一束光。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她自嘲地笑了,能看她笑得很勉。
“怎么又来接我了?我送你回家。”他继续大声地说,延续着昨日未完的剧。
防队门,他好像还在跟踪我。”
那时的大就意味着可以匹上他,站在他边。
在赖令瑜收回目光后,邢先生中闪过一抹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