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2)

这条路弯弯绕绕，我们大约走了五分多鐘，才来到有着妈妈墓碑的那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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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痛了那么多年，麻木了，还是那么多年都无法释怀，就乾脆让自己什么都不去追究。

此时的我，里其实是空的。

一隻手搂着我，好似想要让我温些。

我边说边着泪，但眶像是溃堤了一般，泪不停的奔腾来。

不是你……

「知啦，你别我……」我嘴上抱怨着，却没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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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你在那里过得好吗……爸爸很好……只是酒喝得越来越多了……你帮我劝劝他……好不好……」

我犹豫了一，了便跨一步。

是在妈妈墓前发了誓的郑淼。

即使泪已咧开的笑里。

『把妈妈这条命当作是你的。小妤呀，你已经死过一次了，妈妈已经替你死过一次了呀，小妤……』

「还有，那样的事，我不会让它再次上演的。」

「那时候的我，竟然就这样信了妈妈的话，睁睁的看着她从楼去。」我过分冷静地叙述着，睛对上满脸惊慌的郑淼，问：「你说，我是不是杀了我妈妈？」

就给记忆留一段血模糊的画面。

谁也看不清，就谁也不知是谁的错。

遇到地图就打结的我，只好乖乖地跟在她的后，一声都不敢吭。

「你别吓我好吗？别再说了……」

泪在我还没说些什么，就抢先一步的了来。

我想要不计损失的相信她一次……

终于来看你了呀……

我的睛慢慢地恢復了神，终于看清了前的女生。

说不会让我再经歷那件事。

「妈妈……我见到她了……」我边拿起手帕泪，边断断续续地说：「她还是像之前一样那么漂亮……但我已经没有办法再……再和她说话了……」

但……

「对不起……」我垂眸，不想让她看见我复杂的神。

接着就是妈妈落地的那一声「碰─」。

不是我想恨也恨不了的你……

明明不的我们，却还是笑着泪。

听到她对着妈妈的墓碑如此肯定的说，我终于忍不住了，倒在她怀里大哭起来。

「妈妈……你的小妤不到的……您还是您……我还是我……她也还是……还是那么好……」

「妈妈……」我轻轻唤了一声，泪就已经等不及的落。

妈妈……

回程的路上，我将当初妈妈自杀前，最后对我说的话，告诉了郑淼。

连你也不敢说的承诺，郑淼在妈妈前面定的说了……

「妈妈……我……我终于鼓起勇气……来看您了……」

那件你什么都不知的事……

「就是这条了，这里数来的五个。」郑淼退了一步，把我退到她前面，说：「你先走吧！」

我只记得那是我记忆中，妈妈最定的表，即使泪已经爬满了她的脸庞。

恍惚间，我听到郑淼轻声说：「阿姨您好，我是妤杏的朋友郑淼，妤杏和赵昀玫之后的事，我会一直陪在妤杏边的。」

上天对我应该还是善良的吧……

『放那个女孩吧……小妤，放过你自己吧……』

「妈妈……我想您了……好想好想您呀……可是您在那时告诉我的……我好像……好像真的不到呀……」

儿，我拉了拉郑淼的手，脸微微红着说：「你帮我看看，是不是这个方向呀？」

「唉，你这个小路痴，我来啦。」她从我手上拿过手机，在我前面走了几步，又不放心的补充：你要跟好喔！」

踏着沉重的脚步，我缓缓走到了第五个墓碑前。

你说……

妈妈之后说的话，都随着她的落了，我只有依稀听到一句话。

耳边传来柔柔的请求，好听的嗓音里有着藏不住的哭腔。

「抬起来吧。」她轻轻我的脸庞，带着泪痕的脸笑着对我说：「你还要带我在台北玩呢，不准再哭了呀……」

我俩相誓一笑。

你弱的女儿……

就谁也不能再去计较谁该要负责。

旁的郑淼没有说什么，只是递了一方手帕，我手里。

是我想不计损失赌上一次的郑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