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不作声,男人似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便说:「好,看来这个问题是要得到我的信任才能回答吧?那一个问题。」
男人双手环,想也不想就说:「因为我想知你是不是被别人控来行乞讨。我的意思是……」他停顿,似乎在思考该怎么继续说,「我想知你会来乞讨,是不是自愿的。」
「你到底是谁?」侯辰熙反问他:「你为什么要知这些事?」
「我们先坐来谈谈吧。我让你见一个人,或许你就会相信我了。」一阵沉默之后,蓝茗易这么说。
「可是第二次碰见你的地方,跟第一次见到你的地,相差了一小时的车程。你会独自去那里的可能非常低。」男人叹了一气:「我也是后知后觉,在第二次碰见你的当晚才想到……好像有些不对劲。」
我震惊得说不话来。我没想到单凭这些,他就会猜到我一直都是被别人控着。
「既然你们都不想回答我的问题了,那先听我说几句吧。」蓝茗易换了一个站姿,像是要说什么重大的事,「我之前怀疑,你是被不法集团控的乞丐。嗯……本来只是怀疑,但方才听了你说有人故意阻止我送你去孤儿院的举动,我就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
「你为什么会现在这里?」男人停顿,又接着补充:「这里距离我之前见到你的两个地,要三、四个小时的车程。而且你的这装扮,跟之前不太一样。现在的你并不像一个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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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刚才问你的问题。你说我们第一次碰面的时候,有路人阻止我的举动对吧?」男人问。
我转看向猴。猴问:「你为什么要知这件事?」
他观察微,完全不放过任何的细节,问的问题都一针见血,单刀直。
「什么问题?」我问。
而这一次,我和猴都没有再拒绝了。
男人微笑,「抱歉,讲了那么多,我一直忘了介绍自己。」他从的袋里掏夹,从中一个名片递给我们,「我叫蓝茗易,是在报馆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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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
「不是。」我摇。
我不发一语,角馀光瞄到猴皱起眉,若有所思的。
「这不就表示,你已经不再受到他们的控制了?可是为什么,我还是觉得你们特别地警惕?」
一些问题,我再告诉你们一些事,到时你们再看要不要相信我吧?」
我讶异不已,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说,一时就忘了掩饰脸上的表。男人见到我此刻的模样,就了,「看来我猜得没错。」
接二连三从他中听惊人的推理,我已经能试着保持镇定。
「好,那一个问题。你不是自愿的话,那是谁让你行乞讨的?」男人望向猴,「他?还是……」
听着他说的话,我心里不自觉涌起了一酸涩。就算他一早就怀疑我乞讨的原因并不单纯,他可以选择不多间事的。我没想到他会如此关心,并追问事的真相。
他解释:「我明明跟你确认过,你还有家人。如果有家人的话,他们一定是因为某些原因,所以没办法来工作。最大的可能就是病重,或是年纪比你更小。这样的话,你应该只会在家里附近乞讨,因为如果家里发生什么事,你上就能回去,不太可能会去太远的地方。」
「我本来担心你现在还是被别人监视,又或者你边的这个人,就是监视你的人。」蓝茗易又看了猴一,「不过我在跟你们谈时就看了四周,也注意到你和他的互动……他似乎是你很信任的一个人。那么,你现在应该没有被任何人监视着吧?」
猴蹙着眉,对我摇了摇。
猴接过名片,看了上面的字,又忍不住再次上打量他。
他……是真心想帮我的吧?
「我……」我支支吾吾的,不知该不该回答他的问题。我知他不是坏人,但猴的顾虑也不是没理,我跟他本算不上认识,不能轻易就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