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黑暗(2/5)

「其实我们不一定得解散。」阿义收起分他资的乐，「就算大家有工作了一样可以来玩玩，就像其他业馀乐团一样。」

「不，这整件事都是我自己的持罢了，你们很多人都还有贷款压在上，还是专心找份稳定的工作吧，也赶快把梓琪给嫁去，找个饭店经理之类的，否则就要换你们受罪了。」彦森乾笑了几声，不见一丝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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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空再联络了。」阿义说着拿起自己的包包，似乎急着离开，不过也好，分离就该是这样，简单直接而且不拖泥带，再说，他也想睡了。

好事。

「去你的。」彦森说完一气乾了最后一杯。

彦森回到房间发觉有些怪异，但他没有心力去里那些思绪，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已经够了，他脱掉衣服准备将一疲惫洗去，

彦森觉得前所未有的放松，至少是这阵第一次到毫无压力，他需要这些，甚至开始觉得解散乐团是个烂主意，但他知那背后的原因，也明白酒醒后仍然得去里，

或许曾有那么一秒歉疚掳获了她的思绪，像个走投无路的游民掐住她的咙，要求归还公平与正义，但琼嫚早就知自己能够获救，相较于摆脱东科后所得回的自由，那一分歉疚早已被丢大牢，全拴着枷锁、永不见天日，

彦森完全被晴巧给浪费了，她多希望能这就么换过来，而说不定就是这么简单，以男人的脑袋来说，看见这廉价又没品味的衣服后，直接将她当成自己的女友也并非不是不可能，

「二十五年单一麦芽！我的错我的错，先让我自罚两杯。」

「你以为我是谁？」阿义举杯，「我可是职业鼓手，鼓手都是双手并用的。」

他们什么都聊，然而不过就只是堆毫无意义的垃圾话，话题中没有未来、没有责任也不提到任何一丝无法逃避的现实，但过去所得蠢事倒是不少，两人互相开玩笑，笑得越大声就喝得越多，

「我说再帮我倒一杯就对了，你这单废，不要用你打手枪那隻手倒酒，我已经受够午茶喝什么酒了。」

但打开浴室时发现气蒸腾，明显有人刚用过，而他还没回过神后就传来了女的声音，转过的一瞬间他以为是晴巧，

「不了，还有事，但喝个两杯倒是没什么问题。」

而说实在的，能留在这也没多坏，她乾、穿上好友的衣服看着镜中的自己，想着要是能就这样替代晴巧就好了，

「两杯？渴也不只两杯。」彦森从柜里拿了瓶威士忌。

「吧，别忘了锁门。」

「什么？」

琼嫚回到卧房，手机萤幕刚好一则讯息，彦森就要到了，她考虑着该不该继续穿着衣服，但最后只脱掉了罩，毕竟它是等等唯一碍事又没功用的东西，更重要的是男人不喜摸到它，这时候一丝反都有可能坏了

她穿着那件粉蓝的条纹衬衫，是晴买的

设备，心想怎么会连温控都没有，但那间有完善备的浴室、门底的小活门板现在她脑中，立刻令这间老公寓中的破旧浴室成了天堂，琼嫚愿意付一切代价不再回到那里，

「没什么，电梯坏了，害我得爬十几层楼，只是有累。」彦森搓了搓脸，胡扯了个烂藉，但人就是吃这，只要随便说个理由通常都能被接受，无论多么不合哩，「我想我得梳洗一，等等要一起吃个东西吗？」

「刚刚去找女友发生什么事了吗？」

彦森是个好人，帅气、聪明，大分的时间听起来也都满贴的，生活条件虽有待改善但也不算太坏，尤其会玩音乐让她忌妒得要命，反观东科除了撒钱跟甩鞭之外什么也不会，

「想得。」玻璃杯相碰，噹地一声有如天堂敲响大鐘。

是的，她几乎用不着原谅自己，这是她应得的，这些年来像个褓姆般照料着晴巧，而得到的回报除了几声谢语，就是等着一次有麻烦缠时才会现、担起朋友的陪伴义务，就藉这个机会让她们再也互不相欠绝对是个双赢的局面。

「不是现在就对了…」

「当然。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