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纸面(2/2)

不过，阮鱼的确没有逞能，在太底站一个小时，她还站得住，她还站过比这更久的呢。

整理务，不用在大太底站军姿，想想就让人兴奋。可那时候的他们还太年轻，不懂“命运的馈赠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而且主要是程琰起哄吧。”

阮鱼用余光偷偷瞄了一程琰，心想，那教官果然认识程琰，上午受罚的时候，教官一就念了程琰的名字。

“钟毅，我说，你不要太倔！”

……

“行啊，钟毅，刚来就把学生吓哭了哈哈哈哈。”隔连的教官用肩膀碰了碰钟毅，满脸的笑，看上去格比自己连的教官好上不止一半。

“哦，累吗，还能站吗？”

钟毅看了阮鱼一，细胳膊细，的胳膊白的，一看就不是个能吃苦的主儿。但要是在树荫里站，他又怕，被得寸尺……

“还行。”

“那不是有可原吗？要你，你难不成还把鼻涕吃去。”

说完，瞥了一阮鱼，那神就像在说，她可能不行一样。

“没有。”阮鱼直视他，他肯定记得自己，但人意料，程琰竟然没有特别针对她，可能大了吧。

“哎，我说，程琰那小是不是认识阮鱼啊，一直挑事，跟有仇似的。你说不会是程琰……”

即使这样，程琰的心依旧很好。

上午训练结束后，其余人都队排队有序离开了场，只剩阮鱼、程琰和两个教官。

就在这时候，那个笑嘻嘻的隔教官罗峰走了过来，钟毅也不不愿的跟来过来，嘴里还喊着：“你嘛呢罗峰，还不到时间呢？”

站军姿的过程是很无聊的，话不能说，神也不能瞟，直，保持一个姿势。阮鱼想，自己可能有逞能了吧，站军姿和站着还是不一样的。

罗峰在他们面前站定：“你叫什么名字啊，小姑娘？”

在差不多四十分钟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快站不住了，浑难受，尤其是和脚后跟，僵十足，血好像都不动了。那既是自己的一分但又不是的觉，太难受了。

现在才有当时的样嘛，虽然依旧很讨厌，但更讨厌她不说话，以及那与世界疏离的小心翼翼。

阮鱼想起昨天那个梦，当时如果没有程琰突然拦在校门，她就能见到妈妈了，活的妈妈。“你说的对，我就是在逞能，你能站，我也能站，我就是要比你。”

真是个转移注意力的好方法。

“我……”

“哦，要不，就到这吧。”罗峰转跟钟毅说，“时间也差不多了。”

“我记得你不是让她站30分钟吗？”

“要看，就光明正大的看。”程琰声音压低了不少，让人耳朵的。

所以说，他真倒霉，真的。

阮鱼哼哼两声，没说话。

钟毅不乐意了，“你是她教官，还是我是她教官？说好了一小时，就一小时。”

“报告……”阮鱼意识到自己声音有小，立闭了嘴，顿了一会，把声音放大了几倍，“报告教官！我申请站在太底！”

钟毅和罗峰又回到了那凉地，他们嘟嘟囔囔的声音比之前稍大一些，阮鱼可以听个七七八八。

钟毅明显不想理那个人，一脸不耐烦：“去去，别烦我！你们开始站吧，现在计时。”

“站哪儿啊？”程琰无所谓地开，“太底，还是凉地？我都行。”

“我也不是想给他们放，主要是我饿，你不饿吗？”罗成说。

“哼，别逞能。”程琰双手抱，淡淡嘲讽。

程琰轻笑了一声，听上去心很好，“拭目以待，毕竟真正的勇士敢于纸面惨淡的人生，哈哈。”

“都闭嘴！再说一句，加练10分钟。”

“本来是30分钟，谁叫后来她要纸，引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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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来就喜太，虽然有，但可以忍受。

“闭嘴，太吵！”

“你饿你走，反正不是你的兵。”

未来的大学生活应该会有趣吧，程琰望了望天空，眯起了。

“阮鱼。”

……

听着两位教官谈论起鼻涕的事，阮鱼觉得自己还能再持一会。

“报告两位教官！我还能站！”

“别逞能，哼。”又是程琰，又是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