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怪物(2/4)

伊若黛低声这么说。我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只见几条街外，在我的车那边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我心中讶异，脚步没有放缓，问：「你看到了什么？」

「啊，没有什么。」

伊若黛了兴奋的表，跃跃试。

再走近一，人影

伊若黛了，像个乖巧的小妹妹一样地跟在我后。我将刚印好的资料拿在手上，心中琢磨着一步该怎么走。现在的况，就好像是我们正沿着兇手的足跡一路前一样，说不定会在某个地方遇到兇手之前留的陷阱也说不定，既然这样，也许不要太过躁会比较好，一步一步稳妥的准备，然后将兇手一气到死角。

「那我们这就发了吗？啊，可是这上面没有写目击者的名字耶？」

虽然这样想，但我却意识地觉，这个被我追躡的对象，说不定本不是我能到死角的对象。摇摇拋开这样的想法，明天就先去命案现场一趟好了，总会有人对于这事还有印象的，到时候就是我展现真正实力的时候了，为了这个目的，今天晚上还是好好休息比较好。

「真的耶……乌衡哥哥，你觉得这就是了吗？」

我摇摇晃晃地站起准备把报纸拿复印。因为待在同样的位太久，已经发酸痛的觉，或许我的机能已经不能跟刚的时候比了吧？但是还得再熬几年才能不用跑外勤，光用想就觉得是件麻烦的事。

「认真啦！乌衡哥哥，像这样傻兮兮的呆笑是不可以的唷。」

「嘟啦，你一个人在那边笑什么啊？」

早就超脱一般人的概念，但要是能到这地步，那大概真的得用妖怪来形容了吧？

最后，就在我以为今天不可能找到任何线索的时候，一则小小的报导引了我的目光。那是距今四年以前，十一月的报导，虽然是在社会版，但报导的篇幅相当小，从标题就可以大概判断这则新闻不被重视的理由。

想到此，不免有些伤，我距离正常人的世界，竟然这样的遥远啊。

「伊若黛，你看这里……『女离奇死亡，遗疑遭狗啃』。里面有说到，目击者看到某个男人在啃死者的尸。怎么样，这很像是我们要找的东西吧？」

「不急，看看况再说。」

伊若黛的耳目经过改造，果然不同凡响，但是会有谁这样明目张胆地在这里砸我的车呢？异样的气氛缠绕着我，隐隐约约发酵着一不安。

「乌衡哥哥，那边好像怪怪的。」

伊若黛放手边的报纸，凑了过来。

「咦？真的吗？」

走国家图书馆，已经相当晚了，这天晚上刚好是满月，也没有什么乌云，甚至还有沁凉的夜风相随，觉非常舒适，中不足的是整天都活活泼泼的伊若黛好像也累了，安静的在我一旁走着，或许是过份的安静了，我有些不习惯，但是这几年来整天都跟充满尸块的兇案泡在一块，就算有战斗员一起任务，对方多半比我还冷漠，久而久之，原来我竟连开个话题也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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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一直想着这样那样的事，我很难用自信的吻说我确实是认真在工作，而且这样的工作本就备了单调、乏味以及伤三大要素，当我看完三年份的报纸之后，其实比较想要去吃个饭、休息一，但是看到边的伊若黛仍然不疲态地专心阅报，为专业员的自傲没来由地从心底窜起，是撑着继续看了去。

「我希望是这样。」

「不用担心，这上面不是提到了事发地还有死者的名字吗？而且报导的记者也有在上面署名，我想无论如何都可以很轻易地找到继续去的线索的。慢慢来吧，搜查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是、是。」

「有五、六个人吧，在砸车呢。嘟啦，要我去把他们砍光光吗？」

大概是我嘴角抬起的幅度太过明显，旁的她这样问我，也没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