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鬼王和中二病的一线之隔】(2/7)

放手中书籍，凌晓烛偷瞄一门，犹豫要不要跟上去。

随意翻阅着从图书馆借来的《奇谈异话》，书里记载着歷史神话和各传说，最近认真读了几页，意料之外还有趣的，上面提到各妖神鬼怪，把人类目前所得的研究整理成最简洁的资料，不过大多都是据古代文献推测与杜撰来的，凌晓烛只把它当成童话故事来看。

是他查询的方式错误了吗？

包和重要品就跑向场，为未来的运动竞赛接受训练。

或者不是线上游戏而是加了什么宗教！

凌晓烛本来打算假借读书自习留在教室，就为了等待岳天接来的举动，就算没发生什么事，好歹自己也读了一些书，没有损失。没想到岳天居然不是待在教室里，有些懊恼，也不是没考虑过，但在放学时间去跟踪绝对会太引人注目。

「喔，我调班，晚一才去。」凌晓烛耸肩答：「现在要走了。」

不久，凌晓烛直起伸懒腰，整理完书包，看时间来不及买晚餐，只好直接去打工的地方。将近六，顾郁也许还在场，等一就绕过去看他还在不在，打声招呼也好。

一边喃喃自语，凌晓烛拿手机查询岳天玩的游戏，打几个关键字：四手女妖、炎光、线上游戏，一秒，搜寻结果显示为零，他吃惊得瞪大，本以为会现什么线索，居然毫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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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岳天踏教室一步步走向凌晓烛

「啊，还真的有四手女妖……」那妖怪没有名字，只被描述为很会记仇又难缠，能力是可以偽装成别人的模样。

「你今天不是要特训吗？」

「你嘛啊！」凌晓烛怒吼，一直很安静的教室突然爆声响，任谁都会被吓到吧！

顾郁走后，教室又是一片寧静。

「嗯，掰掰。」知他时间迫，凌晓烛。

「你今天不用打工吗？」

刚背上书包，门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凌晓烛反抬一看，来者是消失一小时的岳天，见他面慌张、轻微起伏，应该是跑过来的。

凌晓烛放手机把书籍收屉，用力趴在桌上，忽然，「砰──！」，大的撞击声让他吓了一大，原来是顾郁衝教室。

经过两星期的观察，凌晓烛推测每次放学岳天应是最晚离开的，大家都在收拾书包时，他总是愜意的自己的事，纪录一些看不懂的字或是画着奇怪的涂鸦，那些应该也是游戏里的东西。虽然不是重要的事，但他确实非常好奇岳天究竟为什么留在学校，没有参加社团也不是被老师留，难是和冷焰继续他们的游戏？

时鐘滴滴答答，秒针不晓得走了多少圈，一直不见岳天回来，班上的人倒是全离开了，顿时安静许多，凌晓烛独自一人坐在座位，把课本收起来并从屉里拿另一本书。

凌晓烛嘖了一声，招手示意要顾郁靠近：「我要观察岳天。」

岳天见教室里的人逐渐减少，旁边的凌晓烛却还悠哉的看书，总觉得不对劲但并没有多作留意，心想凌晓烛一会儿还要打工，应该等一就会走了，他起离开教室楼走向至圣楼，暗自盘算找到冷焰后接来应该些什么。

想了想，凌晓烛还是决定放弃跟踪，乖乖留在教室自习，说不定岳天待会儿就折返了，如果跟踪到半路被发现那才难以代。

最直接的方法不就是亲自留来看嘛！

一教室，凌晓烛还没乾脸就坐来，将溼答答的脸颊压在桌面想事，听见自己均匀的呼声，脑逐渐放松直到一片空白。

「教练临时提早放我们走，欸是说你怎么还在啦。」

「嘘！」凌晓烛当作般拍拍他的：「总之，等我有结果再告诉你。」

正要起，一凉意猛然爬上背脊直衝后脑，心想现在天还是亮的，大概是自己坐太久才会发麻，凌晓烛不以为意，走到后走廊的洗手檯，想用冰把先前的错觉洗清。

匆匆过去三十分鐘，岳天仍没有回来，继续等去天都要黑了，凌晓烛也差不多该离校买晚餐再去打工。

顾郁拿着两个书包没办法拍开他的手，只好乖乖让他摸：「呃，好吧，那我先走囉。」

「哈哈帮人拿个书包而已，某痴在场等我，唉！等一六要被拖去陪她买鞋。」顾郁走到座位后方抓起别满俏章的书包。

「哈？开始行动了？」顾郁喊。

如果不知原因，那如何对症药，还是找岳天问清楚，但这样不是显得自己太有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