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旧恨新仇】(3/7)

「你该不会常常这样无意识的帮别人服务吧？」凌晓烛问，之前也是，冷焰帮他拿书包，让他很不好意思。

「没有，我想应该是你跟主上比较亲近，自然而然就这么了。」

跟岳天很亲近？凌晓烛一阵疙瘩，他可没有觉得自己跟岳天很要好，「那个，我可以问吗？你怎么会愿意跟随天呢？」每次岳天命令，冷焰好像都很不愿，却还是达成他的要求，至少凌晓烛觉得两人关係应该不错。

「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记不太清楚。」随着时间的逝，当初遇见鬼王的惊艷，已经被他的真面目给消磨得一乾二净，冷焰淡：「虽然他很任，但是，我知追随他是正确的。」

「你确定？」

「不确定……」

「……」一阵沉默，两人向光耀楼走去。经过廊，右方有一座生态池，藻绿的池面浮几个人，以好奇的目光盯着两人，毫无动静，周围有一些黑的大蛇盘绕在树上栖息，氛围极为祥和，凌晓烛放戒心，「我还以为全盛期的时候，学校会成一片，现在这么和平，都是多亏了你们吧。」

冷焰摇，「不是每个妖都攻击人类。」

「喔，对不起，我没有那个意思……」在同为妖的冷焰面前，他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心一，生怕冷焰会因此生气。

「不用歉，我知对人类来说，妖怪、、幽魂…‥是未知而有害的生。」毕竟人类只能觉到妖在作祟，自然以偏概全，殊不知真正好和平的妖才是佔大多数，几乎都待在三界，其中最可怕的，仍是三界各主。

依然平淡的语调让凌晓烛松气，如果被冷焰讨厌他一定会不知所措，「当我可以看见一切，确实，不是所有妖都会害人，镜先生就很善良。」

「镜先生？」

「喔，他是附我们班窗上的魂魄，之前应该是在浮雨任教的老师。」凌晓烛犹豫几秒，害羞：「虽然这样说可能有奇怪，他给我的觉和你很像，成熟稳重，但你多了一亲切，待在一起不会陌生。」虽然一开始有排斥，习惯后就好像已经相识很久般的自在，非常不可思议。

冷焰偏，淡笑：「其实我也有同。」

没想到冷焰居然也这么想，凌晓烛眨眨，张着嘴不知要说什么，只好将话题转向岳天，「那、那个，跟天也一样啦，刚认识他时，一直觉得他是个怪人，后来知真相，才渐渐熟悉的觉。」想到岳天，他忍不住抱怨，「但我，不能接受他为什么这么不想让我接近董孝诚。我知他对我来说很危险，可是我非亲自见他不可！」

冷焰看向他，双微啟，「无论主上什么决定，都有他的理由，虽然不一定是正确的作法，请你不要讨厌主上。」金瞳眸映凌晓烛懵懂的脸，驀然想起过去的自己。很久很久以前，他在天君面前，也曾只是一名无知的少年。

「我不会讨厌他。」凌晓烛摆摆手，惊慌：「我知他的一切都是为了天炎剑，可是如果不去尝试怎么会知可不可行……」

冷焰轻轻住他的肩，「不只有天炎剑。」闻言，凌晓烛微愣，转看着冷焰，冷焰也注视着他，「主上不是自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