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看得清?”或许是因为被自己不喜的事,云驰表现得很心烦。
“对不起。”姜北闭上嘴,一动不动。
“睛别歪。”云驰说。
姜北“喔”了声,回正视线,可也不敢对上云驰的睛,只敢停留在他的鼻尖。
这次,云驰没再说话,存在极的目光在她脸上巡视一番后,手忽然抬起。
姜北闻到一淡淡的皂香,混着一丝薄荷和烟草味,耳朵到冰凉的镜。
姜北抬眸,就见云驰的手指推了镜鼻梁,将镜正到她脸上。
这回,姜北连云驰左卧蚕上、靠近睑边缘的红痣都看得一清二楚。
这颗痣很淡,很小,不凑近看,几乎不会注意。
时间仿若静止,有姜北说不的觉在空气周围漂浮,让人无端心神不宁。
姜北愣怔地看着那颗小痣,忘记说话,就连思想都停滞了。
云驰指勾镜鼻梁,又推回,像是在认真比较,她镜和不,哪个更合适。
姜北怕云驰看不清,睛努力睁着,牢牢盯着他的那颗痣,直到酸。
就在姜北觉泪都要掉来时,云驰的忽然动了动。
姜北看见他似乎说了什么,但声音太小,或者本没声,她只据型分辨最后一个字。
“什么你?”姜北眨了,酸胀的泪啪嗒掉落。
后的安诺见到这一幕,忙将云驰推开:“你什么?她都被你吓哭了。”
姜北连忙抬镜,睛:“我没有哭,是睛睁太久,酸泪了。”
安诺无语:“你是不是傻?嘛不眨。”
姜北不好意思说原因,只能沉默。
幸好,安诺就是顺嘴一说,没有继续追问。
听到两人对话,顺势站到一旁的云驰,嘴角不可抑制地上扬,乐声:“我说,搞笑女。”
姜北有懵:“是这句吗?”型不像啊。
见姜北不信,云驰笑声漫溢开来,震得腔颤动,而后逐渐带上一丝痞坏:“不然你觉得我说什么?”
姜北回忆刚才的型,想了好一会儿,挫败地摇摇:“我没听见。”
“那不就得了。”云驰低笑一声,双手工装袋,路过姜北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