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3/7)

是想跟李德谦了解况，把心中的疑惑解开。

饭后，严少卿开车载关风来到李德谦的住所，一栋略显陈旧的公寓里，不过了半天门铃都没人回应，严少卿询问了对面的住才知，李德谦前不久搬走了，这里是空房，问他搬去了哪里，邻居说不知。

「不会这么巧，你查他，他就搬走。」两人了公寓，严少卿说。

「也许真是凑巧呢。」

「要不我帮你查查吧，你知开计程车这行要查人很简单，免费帮你怎么样？」

严少卿开了这么久的车，认识不少同行，反正事不着急，没必要拜託侦探社调查，不过关风想了想，还是拒绝了，「算了，我接来也许会很忙，这件事以后有时间再说吧。」

被拒绝，严少卿有鬱闷，「免费你都不动心？」

「你知不知这世上没有什么东西是比免费更贵的。」

关风笑着看他，一副看他心思的模样，严少卿很无奈，正要辩解，突然听到有声响传来，他本能地把关风推开，两人刚扑到旁边，一个陶盆就砸了来，着严少卿的肩膀落到地上，摔得粉碎。

「少卿你有没有事？」

关风被前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了，急忙拉严少卿躲到有房檐的地方，查看他的胳膊，还好严少卿刚才反应很快，堪堪躲过去了，只是胳膊上蹭了些泥，他脸沉，见关风没事，这才放心，跑到公寓前方，仰往上看，什么都看不到，再看地上已摔成碎片的盆，陶的，很重，要是砸到上，绝对是重伤。

严少卿看了周围环境，想回公寓找肇事者，又不放心把关风一个人留在这里，便打电话报了警，然后两人站在有障碍的地方，等待警察到来。

「会不会是风大，把盆落了？」

他们能在千钧一发之际躲开，都多亏严少卿的机，否则自己一定重伤，关风心有馀悸地问。

「不知。」严少卿沉着脸说。

他倒希望是意外，不过刚才看过公寓台设计，都有安装防护栏杆，只有楼天台没有，今天风很大，天台的东西被刮落倒说得过去，可是在李德谦住过的公寓楼发生这事，未免太巧合了。

警察很快就赶到了，了简单的笔录，有一些公寓住被惊动，来看到地上砸落的盆，立刻七嘴八说之前也发生过这类事件，还好都是在上班时间，没有造成伤亡，居民几次报警，要求设置监视，却因为原因被搁置，大家越说越激动，围着来查案的警员不肯罢休。

严少卿没想到投掷案会引发大家的怒气，不过见住义愤填膺地质问警察，反而稍稍放心，最近空掷案时有发生，尤其是在保安措施不完善的地带，电视上也报过好几起类似的案件，如果真是这样，那只能说是他们运气太不好了。

两人完笔录后，开车离开，发生了这事，虽然是偶然，但还是让人觉心里不舒服，关风没去公司，而是选择回家，路上严少卿见他一直不说话，表若有所思，不想他想，便安：「只是碰巧，可能你今年犯太岁，不如我们改天去庙里拜拜吧。」

关风哑然失笑：「你居然也信命？」

「这事，寧信其有，不信其无，拜一拜又没坏。」

关风笑了笑，没再反驳，过了一会儿，突然说：「少卿，这件事别跟关悦说。」

「为什么？」严少卿不太赞成他的法，「虽然是偶然，但保险起见，让关悦查查也不错。」

「我会让人查的，我不想什么事都麻烦别人，毕竟我才是哥哥的。」

关风找了个比较合理的借，果然，严少卿听了这话，笑：「我不知你这么要面，听你的就是了。」

两人回到家，一门就听到说话声，严少云正在客厅跟宝宝玩小跑车模型，看到他们，跑过来，说：「关大哥，大哥，你们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上次关风有给严少云房门钥匙，后来就再没要回来，反正他跟严少卿在一起，严少云还有宝宝都等于他的家人，严少云经常跑来翻工书，有钥匙会比较方便。

「去办了事，就顺路回来了。」关风一语带过，问：「你午没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