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人生可以重来(2/2)

像是回应他问题，医生与护理师往旁边站开，躲在他们后的柯怡顏与楼楠这才现在楼衡的里。

「那你……」

光里飘一颗约莫拇指大小的晶珠，缓缓的飞到真.楼衡面前。「将它附在额上，冥思将力量投其中，待力量耗尽取即可。」

「记得代替我好好照顾他们就好。」真.楼衡反手抱了楼衡。「再见。」

「别犹豫了，你回去吧。」反倒是真.楼衡比他有决心魄力多了。「他们需要的是你，你回去才是皆大喜的事，要是回去的是我，世上只多了一个单亲家和一个不重要的讨厌鬼，没什么好的。」

「再见。」

「我再也不会骗你的。」他笑睨着缓缓朝他走个的妻儿。

见她回答完后便死盯着地板不肯抬，楼衡咳了咳，虚弱的说：「柯柯，上回我清醒你就摆冷脸给我，这回不知你要晾着我多久？」

「呵呵，我尽量。」乾涸的咙就连发来的声音都显得哑难听。「我老婆儿呢？」

縹緲之音说得清楚，他们若是不愿牺牲其中一人，要嘛两人同殞，要嘛楼衡就会变成无法清醒的植人，那况可比痛快死去还要折磨人。特别是楼衡摔舞台才昏迷过大半年，现在要真成为一辈的植人，那不是来圆柯怡顏的幸福，而是来讨柯怡顏的债！

「是，我是。」楼衡笑着，一不小心扯到伤，咧着嘴不顾大男人形象的喊起疼来。「怎么我喊疼，你都不关心我？你该不会要守不相信我会回来的誓言吧？」

「接来我要什么？」真.楼衡快的问起合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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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骗我，这一都不好玩。」柯怡顏摀着脸，唯恐自己在病房里痛哭失声。

「谢谢你，即使我知你的成全我说一万次都不足以报答。」楼衡伸手抱了抱形已淡得像层薄雾的真.楼衡。

虽然过程有些曲折，他很庆幸自己还能找回他们。

楼衡朝他微微頷首，手捧着光芒正炽的晶珠依循縹緲之音的话，缓缓走光之中，他每一步，手里的珠就与光產生共鸣，发更烈的光芒。

「咦？」闻言，柯怡顏倏地抬，瞪大着眸看着他。「你……你是……」

「没事就好，雪球也好吗？」

「你还好吗？谢谢你救了小楠的命。」柯怡顏瞥了楼衡，便立刻低摸着楼楠还包着绷带的小脑袋瓜儿。「要不是你护住小楠，恐怕我就会失去小楠了。」

，藉此修復损伤，即使能续楼衡之命，却是永无清醒之时，是好或坏，你们好生思量。」

面对越来越刺的光芒，楼衡只能闭上睛不断的向前走，直到隔着受到光芒已褪去时，他才缓缓睁开双。

「都好。」柯怡顏一脑儿的，她实在不知该怎么和这个她厌恶的楼衡相，偏偏人家救了小楠，她怎么也不能避而不见。

「楼先生，敝院十分谢你对敝院的支持与护，但你可以不要院不到一年又把自己来吗？！」

目光所及之，是个似曾相识的环境，不过楼衡却一时想不起来这里是哪儿，直到一白大褂的医生率领护理师站到他床前，似笑非笑的和刚清醒过来的他打招呼。

「这个……」被人真.楼衡，为了存活而吞噬真.楼衡的意识是一回事，但要他主动要求吞噬真.楼衡又是另一回事，楼衡实在说不。

依縹緲之音所言，真.楼衡取来珠便往额上贴去，冰凉的令他脑里一片清凉，忽然就有了动力驱使周力量往晶珠里涌去，随着力量匯珠里越多，珠光芒便越盛，而真.楼衡的影则越显淡薄，直到力量已无法再匯为止，他才将珠取到楼衡手里。

楼衡敢说他在医生的里看见杀气。

说着，他伸手将楼衡往光那边推去。

「我什么，我在车祸的瞬间就觉得该成全你们的。」真.楼衡笑着说：「求仁得仁，没什么好为我难过的，你去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