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写了千把字的想和近万字的剧及写法说明,但想想也罢。只能谢它,然后很开心地说这篇于我而言真心是个小小小里程碑。
终是回神之时,司徒临不禁撑额低笑,醒觉棋盘上一切不过巧合所为,惟人心,离不开恨,超不脱牵掛。谁都称不是,却从来谁都是。
穀雨意绵碧桃灼,玄都泛泛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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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
「祈南司徒家?有意思。姑娘可愿与我过手两招?」
以上,愿赏愉快。
桃锦渡,佳人娉婷,一川风絮,语还休。
「我一人倒真闲得慌。」
「荆州祈南司徒氏,单名临。」
他走在三月桃开;她已见五年桃谢。
桃锦渡,桃叶满眸,挥之不去;
「临儿,待我此次讨伐了南蛮,胜捷而归,你我便成婚吧。」
她记得他每回戏她时总上扬的眉梢,记得他默然望着她时如潭的幽,记得他驰骋于驪上的俊逸容,记得他的笑语他的志,她如何能忘却,曾经他用如何的神采,心怀家国,比划着远疆近域,如坐拥山河,指天。
「临儿,你若不跟着我,便是我跟着你了。」
草木知不久归,百般红紫斗芳菲。
征讨南蛮再犯青云岭一役前,昔澈远赴荆州朝司徒豫七夜跪,终得那以惜女成执的司徒豫应允他与她的成婚。然孰料这再次犯,竟却是夷人为已死之皇的奋力一功。彼时太容净斩南蛮之主惟一血脉,今役沙漠之鹰便赴尽全力只为取昔澈项上人,教容净晓得那失臂膀、失知的百般滋味。
相识一年如何不足?在她的梦里与心央,她与昔澈早识得百十年,万千载。
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销魂。
「你可也喜这林?期时候若我平日得空,便总会特意自靖安来此待上几个时辰。」
「是造作了些,可也不坏。」
定之天。
血河死生,遍野尸横,无谓对错,只问恩仇。
「这江河真太远阔,来往实在耗时耗力,可却也教人甘之如飴。」
「……以茶代酒,你好意思!」
不再神凝望那棋盘经纬,只转目轻瞧不远玄都绽,雨歇微凉。眺着这艷红纷纷,约好的时候已至,却尚不见那清逸影自桥远端缓步而来,背逆夕晚馀暉,青袍成靛,青丝镀光。
另外只有件事不得不说,首尾篇的那三句话,指的并非只有阿临和月桓,从来也是指昔澈和阿临。
「州靖安昔氏,单名澈。」
沙场之上,不过如是。
「临儿,你说我方才同你爹讲的那般,可好?」
心了然,司徒临薄脣轻勾,淡笑:「昔澈,月桓又迟了,你也不在……」
(全文完)
「你棋法如斯生疏,这不浪费了你这般聪颖才华?」
我遇你于桃红时,你别我于桃树。
「临儿,容净这次可斩了那南蛮之主的独,让那帮夷人退至青云岭外数十里,这般捷报,咱俩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