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骨轮回[无限] 第261节(3/4)

一日。”清远看向清游，岁月并没有磨掉他的仇恨，只是又多了几分慨，“不得不说，你圆寂的很是时候。这些年过去了我也老了，你还是这么年轻。”

清游单手竖于前，另外一只手杵着他的九环法杖。

“我承认，我输了。”清远了，“可惜为师已经没有回路可以走。”

“师父，您现是在忏悔么？”清游看了过来，金的瞳孔不再像从前那般淡漠，反而多了些人气。他见识过了人间好的，会了夏秋冬，如今再也不会有人着他成佛。

“并不是忏悔，而是看清一切之后才发觉自己这些年都是徒劳。”清远一就了气，曾经支撑他的那些只是一场骗局，自己才是竹篮打一场空的人，“只不过啊，你这好计谋真是算得太准了，将为师算得好苦啊。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那日你就该杀了我。”

“您以为我不想么？”清游忽然说，“我那日，确实想杀了您，只不过我办不到了。”

清远静静地看着他：“看来你的杀心也够重……”

“我不是不给您机会。”清游到底还是多了仁念，面对清远，他还是习惯尊称，“您若放过言儿，如今也不会走到这境地。可是您步步，咎由自取，不仅追杀了我几世，还徒增杀戮以至于牵连旁人。您和潘曲星近几十年疯一般杀人抢夺，难就不觉得愧对于曾经的法号和皈依么？”

“谁要这个法号！”清远狰狞起来，“你被困在佛之，难我就没困在法号之吗？你永远不会懂我的痛苦，因为你是那个什么都有的佛。如果不是你踏错一步和那饿鬼苟且，如今成佛的可就是你了！”

“杀了我吧，动手！”清远已经面如死灰，如今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而且他心十分满足，“临死之前能拖这么多人我也值得了，哪有什么愧不愧对，就算你现在杀了我，我也不会后悔！动手啊！”

本该是一番激烈的打斗，但清远以为的结局都没有发生。清游以一完全超脱的形象站在他的面前，中居然还有一丝说不清不明的怜悯。

“你是在可怜我吗？”清远质问，“你不要这么一副假惺惺的嘴脸！成王败寇，自古输了的人不需要可怜，只需要杀了我！”

“我不可怜您，因为恶事都是您亲手办的，您不值得我可怜，也不上我的可怜。我只是……”清游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告诉了他，“想告诉您一件事。”

“什么事？还有什么事是瞒着我的！”清远越来越愤怒，越来越焦躁。

“师父，您可知我亲生爹娘当年为何要执意将我送上山？”清游反问。

“还不是为了让你成佛，因为你有一双与众不同的睛。”清远一直是这样认定。

结果清游反而摇摇：“错了，我爹娘本没想让我有成佛的成就，那只是他们怕金佛寺不收我才说的借。我爹娘他们都是神算，我家是神算一族的遗脉。他们一直惨遭追杀，生我之前就想过要将我送到安全之地，不再让我随他们颠沛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