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骨轮回[无限] 第261节(4/4)

一直都是您，和有没有言儿无关。就算没有言儿，成佛的人也是您。”

清远几乎要站不住了。“你……你在骗我。”

“事件有因就有果，您以为我是因，其实我是果，您若能以平静之心、礼佛之心继续修行，神算中的金便是您。但您一直陷嫉恨，不能自控，佛蛇心，所以才自毁功德。而正是因为您这一步自甘堕落，才有了后来的清慧。”

“一切皆如时间因果，回更替，清慧原本不是，但您错了，他便是了。”

“你在撒谎！”清远愤起而暴怒，几乎忘记了自己还有六鬼之力，他以凡人之躯冲到清游的面前，抓住他的僧袍衣襟，“你快说你在撒谎！快说！”

然而清游只是平静地摇了摇：“徒儿并未骗人。”

“撒谎！”清远用力将他一推，但清游纹丝未动，他却后退了几步。倒不是他力极大，而是到了此时此刻再也无法站稳了。

清游并没有杀他，但是又用一最为残忍冷酷的方式将他杀了个遍。清远看向壳的伤，就因为一个执念自己到现在都没恢复十成功力，人不人，鬼不鬼，但其实自己原先是可以成佛的？

那自己后来所的一切又是什么？都在什么？清远看向清游，又看看自己的双手，然后再次看向清游，随即快速地摇了摇：“你在骗我！”

让他此时此刻接受现实还不如杀了他，清远急于听到一句愿意听的话。哪怕这话是假，只能让自己舒心也行，不至于将他打得一败涂地。可是清游还是摇了摇：“师父若觉着我在说谎，那便是说谎吧。只是您手中的人命太多，若不是您的谋划策潘曲星不会杀掉那么多人。您罪孽重，徒儿不杀您，徒儿要让您活着。”

“不！不要！杀了我！快杀了我！”得不到答案的清远再次飞扑过来，又开始撕扯上的，恨不得自我了断。然而清游并没有给他自裁的机会，只是轻轻将手一挥……

他前的清远和秦翎前不断死去活来的潘曲星都消失了。

他们不会死，只会在飞练的混沌里永生煎熬，然后一日日忏悔自己的罪孽，承受自己酿的苦果。

望思山上再次恢复了平静，这一场千年的回生死终于可以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曾经那些恩恩怨怨都变成了一句“曾经”，迎接他们的将会是一句“以后”。

幸好，伊人如故，山河不变。

飞练像是觉到了什么，愣了两三秒之后才确定清远和尚和潘曲星被自己扔混沌里去了。这可就好玩儿了，以后想骂他们几句的时候就拎来，骂够了就扔回去。只是让他发愁的是师祖还未苏醒，明明魂魄已经收回去了啊。

“师祖？醒醒，醒醒。”飞练小心翼翼地摇了摇，“师祖？”

钟言慢慢地才了一气，宛如从几百年的沉睡里醒来。他了个梦，这一回终于梦见娘亲，记起了娘亲的面容。

很沉，全虚无力，钟言撑着才睁开睛，结果就看到三个几乎一模一样的人在看自己。

大和尚，病秧，生。

这也是梦吧？钟言再次闭上睛，缓一缓，用力睁开。结果三人不变，一个都没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