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 第45节(3/4)

了很多模糊人视线的东西，两方没有人知你就是他苦心研究的实验对象，没有人知你是他们任何人都想要得到的那个人……除了我。”

“这是谢天宇给我留的最后一张，歹毒的保命牌，他这是让我用你的命换我的命。”谢臻神很平静，坐后，餐巾纸开始默不作声地拭着自己还带着珠的脸，轻轻了几。

谢臻将垃圾扔垃圾桶里：“对于你来说，他是个十成十的恶人、渣滓，而他的死已经成为既定事实。不要再去纠结了，小谢。”

“哥，你真话假话掺着说的事得多了，越来越难辨别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了。”靳时雨起，平静地说，他从烟盒里来一烟，挡风燃，继续：“实际上你心一直有猜测，谢天宇的死会和我有关系。”

“或许是他本人告诉你的，或许是你自己从蛛丝迹中察觉的，总而言之，和我有关系，对吧？”靳时雨垂看向谢臻，视线里的绪复杂至极，前的这张脸沉默闭不言的样，让他的话逐渐落地。

靳时雨在静谧之中，完一烟。

“我一直想不通你为什么要去自首，既然是唐纪迫、是意外、是势所迫，你没有必要浪费牢里的那四年，我更想不通一个找不任何理由犯罪行的人，会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甚至闭不谈，希望早日翻篇。我现在想通了，谢臻。”

“你不仅仅害怕耽误我的未来，你也害怕在调查之后真相真正尘埃落定。”靳时雨将烟扔垃圾桶，舒一气，又一次、分外急迫地想要找到自己忘却的记忆，又一次，在现实面前受到了可笑二字。

谢臻依旧不语。

“可是我有一预。”靳时雨在等待他开无果后，张继续说：“越逃避越意味着真相降临。”

“我拜托了靳寒还有局细查，谢臻，我可以非常坦白地告诉你，对的就是对的，错的就是错的，既然你愿意在这猜测之依旧保持沉默，愿意谅一切事有因，我也不害怕面对一切结果。”

“不真相究竟是什么，我都会彻查到底，我要让你重新站在你该站的地方。”

靳时雨走上前两步，用巾替谢臻着发，他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平常事，没有什么太大的绪波澜，甚至连在意都称不上。

可谢臻莫名听得睛一、鼻一酸，毫无防备地了泪来。

谢臻总是觉得，他欠靳时雨的东西或许是一辈都还不上的，哪怕活到一百零五岁，他都还不起。在他里，靳时雨遇到自己后很倒霉、很不顺、很痛苦，他把靳时雨拽了一个渊，让靳时雨从小时候便开始忍受非人般的折磨，他又睁睁看着靳时雨被推地狱，却重重受制无动于衷。他自知谢家对不起他，又无法在吴婉的死亡这件事上到彻底的谅解，谢天宇欠靳时雨的，或许用命来抵都不足为奇，而谢臻能的只有替这一切善后。

他曾想着，就这样给过去画一个句号，他们谁都不要亏欠谁，让一切都彻彻底底烟消云散。

可是靳时雨偏偏又是这天底好的存在。

靳时雨好像对很多人的恨都清晰可见，他从来不会原谅任何人，说的每一句恨都是真的，可唯独恨谢臻是假的，总是能生一万个理由来原谅他、成就他、他。

他不应该怪他吗？怪他把他带回家，怪他不关心他导致悲剧发生，怪他无缘无故地把他扔，怪他自以为是的揣测，怪他一个渺小又微不足的谢臻让他吃尽了苦。

明明最受苦的是靳时雨，可他还是要竭尽全力、掏心掏肝地去补一个完整的谢臻。

什么啊。

谢臻面上表有些崩盘，终于在靳时雨手指轻轻拨过自己发丝的瞬间，忍着试图平静的脸彻底崩溃，他抬手捂住自己的脸，不受控地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