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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果然男人都是用半思考的动。

北堂青竹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忽然就笑了，从掌心幻化一柄淬毒的黑刃匕首。

北堂青竹手上力不减，不咸不淡笑了声：“继续你的表演。”

“我这辈喜过无数男人，病人师尊，光风霁月大师兄，病城主少爷，甜甜祁星，茶茶白苍，还有记不得名字的缘狐狸，除了没得到承原君之外的名分之外，我这辈很圆满，死了都是他们得不到的绝世仙姝。”

“明天就死到临，看承原君会来救你吗？”北堂青竹酸怒过后反而笑了，在她看来顾法宁在故意激怒她，不过是无谓的挣扎，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不介意陪你玩玩，上路前个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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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到就毁掉，我要你，杀了承原君。”

的衣领叠，视线再往，她动作差一滞。

魅的声音丝丝缠经脉，带着荧惑的意味：“我都打听清楚了，他对你不设防备，杀了承原君我族人侵灵府夺舍，伪造还活着的迹象，这样他的法灵脉，甚至赤霄宗不都全是你的了么，赌不赌？”

“连凡人的山寨落草都要拿一颗人敲门砖，你当魅是这么好加的？”看顾法宁的目光逐渐失望，她珠一转，计上心来，“你恨承原君？”

顾法宁的临终言过于惊世骇俗，连不远的守卫都转看着她，里装满钦佩，大概是觉得这个女人已经疯到无可救药了吧。

“唉，我知我快要死了。”顾法宁叹气，“直说吧，我并非承原君最的女人，只是一个卑劣的替，怎么可以和君在暗渊结识的眉姑娘相提并论呢。”

打不过就加，这是什么歪理，北堂青竹嫌弃放手，使劲拭指尖：“好啊。”

……

顾法宁以前不明白为何正修士会堕，但现在知了。

“我波澜壮阔的一生注定让他们痴他们狂，他们哐哐撞大墙，活人怎么能比得过死人呢，其他女人是蚊血，我是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顾法宁嗯嗯：“那个男人该死的有趣，竟敢让绝世优秀的我替，一定要让他尝尝被背叛的苦。”

“妖艳贱货不懂仙女的烦恼，跟你们说这么多也没用。”顾法宁摸了摸发髻，将师叔给她的白玉兰簪扶正，试图最后一次挣扎，神闪亮亮地望着北堂青竹，“承原君不来救我，那……我能不能加你们魅？”

顾法宁被她尖尖的指甲掐住，唯恐破相，只顺着她的意思：“女人为何不能三夫四妾，将大散播人间，这是每个仙女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