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2/2)

这熟悉的觉……

那目光扒了他的遮羞布，扯开他的里，看到一颗嫉妒到发狂的心，看到了一个害怕被落的拖油瓶、讨厌鬼！

叶争，澹台俞，剑神，姜乃平只觉得自己被他们三人团团围住，他们的表冷漠又排斥，个个说他是废，是心比天的丑角儿，是实力不济的二世祖！

他不知何来的一狠劲儿，挥剑砍向自己，刮骨剜一般斩断了自己外溢的绪。

这样的念刚升起来，猛地，那空的心突然如漩涡一般引外来的绪。

不可以！

他看着对面冷漠的光，恍然又看到与大师兄决裂时的宣誓，他以为自己站在了他的对立面，可甚至成为叶争对手的机会都没有！大师兄真正认可的只有澹台俞！

他看到了很多很多，仿佛顷刻间便能看透他们的绪，只要他想，即便手中无剑，他也能左右。

不会再有人能攻击到他了。

“放！你说过修炼就是为了得成大，不为世事所扰，不受天命摆布，你怎么甘心一个的附属品！”

忽然，他仿佛腾空而起，心之所动间便能到达一切地。

他就算把自己变成疯，也不会在剑神面前失态，变成一条可怜虫！

于是他看透了，看透了这场暴背后的真相，那个远在天边，同样拥有控制他人绪的存在，携着扭曲的嫉恨、愤怒与恶意，将人们的绪提线木偶一般攥在手里，而将“它”的嫉恨、愤怒与恶意，输在所有人的心中。

空的心仿佛吞噬了的一切，永远填不满，他若有所地闭上睛，受着自己的变化，不是来自的，也不是来自灵魂，一莫名的，新生的大力量在他心中壮大。

他“看”见打坐中的澹台俞心中厚的悲伤，悬崖边清英的绝望，澹台柔的恨意与温柔。

不可以！

一剑去，他冷静得可怕，那些绪立刻烟消云散，他的心变成了空，沉静到了极致，也安全到了极致。

他打败鲲宁之时，剑神提醒他的……

他甚至“看”见了他自己，一个怒火熊熊，仿佛能一直燃烧去的追逐者。

他在崩溃的边缘抬，那三个声音又仿佛消失了，天地间只有剑神冰冷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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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泪夺眶而，又被他狠狠去，他受到汹涌的愤怒在自己腔酝酿，伴随着无穷无尽的屈辱和自尊被踩在脚的痛苦。

他“看”见小笨熊的暴躁，剑阁师弟们的毅，再远端，隔着两个领域，穿过恶的居所，他“看”见大师兄绷的神经。

极致的那理智的弦，“啪”得一，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