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擦槍走火的撫慰(五)(2/2)

她们是双胞胎，本来就会有些相似的地方。

伊洛亚里仍坐在床边，一动不动。

伊洛亚里一遍遍在心里重复，像是在眠自己、说服自己的藉，即便他实际上很清楚，张家姊妹无论是发眸，还是格举止，完完全全就是不同的人，甚至可以说是……南辕北辙。

那不是单纯的慾望，也不是一时的绪发洩，而是一黏稠的执着，从他心底悄无声息地蔓延开来。

只是视觉误差，只是一场不小心踏幻想的错觉。

应声响起，门扉无声开。

语气低到近乎呢喃，带着压抑的火气与烈的占有。

着、烦着，脑中还在反覆回放她刚才崩溃的模样。

尾的弧度、眉心皱起时的神，那些廓太熟悉了，熟悉到他一瞬间分不清──也很正常，对吧？

那不是单纯的慾，也不是什么替谁气的任务，更不是恋慕。

她刚要步门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脚步微顿，回看了他一──他坐在床边，俊的五官在昏暗灯光显得更刻，紫罗兰的眸灼灼地望着她，神藏着绪，却什么都没说。

不是因为她。

张静从中走了来，制服整齐如初，黑发丝束、气息稳定，神清冷沉静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对，是这样。

他不想承认那份反应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只知它不该留来——但它偏偏缠在里、脑里，像一不掉的刺。

乾净俐落，像是将所有痕跡封存在训练室里，连气味都一併带走。

另一边，清洁区的雾气停止运作，光幕缓缓降，隔间的蒸气逐渐散开，彷彿连空气中的馀温都被一併抹去。

他的心底像是被什么狠狠戳了一——那想把她重新床上、继续未竟之事的衝动，竟让他莫名烦躁。

张静愣了一，只是轻轻了，像是礼貌的收尾，神淡淡地掠过他，便重新转离去。

不是为了替张颖讨回什么，也不是为了让她乖乖低，就只是……想要她。

。

「这次让你得意……」

他不是真的对她有反应。

她的脚步毫不犹豫地朝门边走去，神笔直，不再看向他一。

一开始是他主导，明明是他得她并洩来，可现在，留的却是他。

他向来游走于场，除了张颖从未被谁牵住过目光，更别说陷去。但此刻，他竟会对一个他原本以为厌烦、不屑，甚至想远离的Omega產生这样荒谬到几乎令人发笑的念。

「但次，我会让你哭着求我，别停。」

不可能的。

不是因为……张静。

那不是因为张静本人，而是因为──她像张颖。

他咬后槽牙，低声笑了一，像是在嗤笑自己，也像是在记仇。

他在心里反覆念着，像唸咒般，试图盖过那一团越来越难压的慾望。

死死住那逐渐升起的渴望，伊洛亚里几气告诉自己，这只是馀韵未消的生理残响，是误认，是作祟。

就只是……还没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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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洛亚里忍不住抬手了额角，第一次发现自己的绪变得这么难以辨认。

抬手啟动门板应时，那双曾因而泛红的祖母绿眸，此刻已恢復平静无波，像关掉了所有通往绪的闸门。

伊洛亚里不确定自己说这句话，是为了报復、警告，还是……一渴望。

他现在还不是为了她，不是。只不过是，还没从那场重叠过的幻象里离。

一定是这样。

门重新上，缓慢却决绝，将她与室仅剩的度彻底隔开。

他尖抵着牙，视线垂，掌心得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