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为爱的囚禁(2/2)

他的声音沉了去，带着血腥气的沙哑：“回去之后，我莫名被认成了基地掌事人的私生。原来的继承人怕我抢他的位置，派了无数人来杀我。那段日，我在葬岗吃过死，在喝过污，手里沾了多少人的血我都数不清。”

他另一只手掏一特制手机，亮屏幕，屏保还是两人在海边的亲密合照，上面动着的鲜红倒计时，数字早就呈现了负数。

秋安的声音重新冷了来，

他突然松开掐着秋安的手，从腰摸一把匕首，刀刃泛着冷光。

他把屏幕凑到秋安前，底满是偏执的疯狂：“还记得这个吗，安安？我们约定的，我回来找你的时间。”

“你以为我不想回来？”

“只当你死了！我救的人，现在看清不过是只反咬一的野狗，我想要自由的生活，他却用铁链把我锁起来！”

秋安的声音带着窒息的沙哑，泪终于忍不住掉来，

“我放走了你，那我呢？”

樊青低，看着秋安震惊的神，底闪过一丝脆弱：“离死亡最近的一次，就是这疤。当时我躺在死人堆里，快撑不去的时候，就想起你，是对你的承诺，让我生生了过来。”

樊青的尾泛红，墨蓝的瞳孔里翻涌着偏执与脆弱，像溺者抓住最后一浮木，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话音未落，他突然伸手掐住秋安的脖，力不大，却足以让她呼一滞。

油灯的火苗剧烈晃动着，映得他脸上的疤痕忽明忽暗，也映得他底的偏执与脆弱织在一起，像个被命运到绝境的疯。

他轻轻碰了碰自己的疤痕，语气里带着难以言说的苦涩：“我知，你每次看到这疤都言又止。很丑，对不对？我也想净净地站在你面前，没有血腥，没有算计，可这辈，我没机会了。”

“招惹了余砚舟，还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我当然要解决掉那些人，才能安安稳稳跟你过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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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笑声戛然而止，语气骤然变得狠戾，

樊青猛地松开手，却没退开，他伸手抚上自己脸颊上那从眉骨延伸到颌的疤痕，指尖的动作带着几分自嘲的糙，

“你的苦难是你的事，我的自由是我的事，你不能把你的执念，加到我上。”

秋安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陈，有震惊，有同，可更多的还是恐惧与抗拒。  “樊青，这不是你锁着我的理由。”

“可你没有回来！”

秋安的瞳孔骤然收缩，那段被她刻意遗忘的记忆突然翻涌上来，当年樊青离开时，确实拿过类似的手机，说等倒计时结束，就会回来接她。

“我已经见过光了，安安……我回不去黑暗的世界了。”

“我刚离境的那天，就在船上遭了余砚舟的暗算！无数人拿着刀砍我，我海里，凭着一气游了三个小时才被人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