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我们约会去吧。(2/2)

朱赫泫微眯起，眸底凝结一思考，酝酿着说不清的诡计：“跟我去玩一天，我就告诉你。”

没有逃避，没有反抗，就这么与她面对面僵持着。似乎摆在前的不是刀，而是一件礼。

她目前还没有把他死的想法。

“你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果刀在他的力量移开，程晚宁倒也没有反击，主动把刀丢到一边。

见她不依不饶地追问，朱赫泫临时蹦了一个念：“你这个月27号有空吗？”

此时已是午夜时分，消息栏里一片寂静。

朱赫泫绕回了最初的话题：“你还没回答我呢，你表哥从事的不是什么合法生意，我猜的没错吧？”

程晚宁很少与人正面对抗，她清楚自己在力量上不是任何人的对手，但了张萌脸一直是她的优势。任凭谁能想到，这样人畜无害的外表，蕴藏着人类最郁的杀意。

程晚宁撑着伞踏上鹅卵石小路，习惯地从袋中掏手机。

程晚宁迟疑半晌，顺手抄起桌上的果刀，再次对准他的心脏。

死亡的威胁近在前，朱赫泫却没有多余的绪，反而波澜不惊地对上她的睛，眸光幽似潭：

“你发现了。”他略带无奈地解释，“我的确有所企图，但我可以保证我不会伤害你，更不会把消息散播去。”

？”

“没办法，谁让我看起来比较傻呢？”

【回家。】

大概没人能猜到，此时此刻，她的上衣袋里正藏着一把伯莱塔92F手枪。

程晚宁一个耐人寻味的微笑，谈吐间闪到他后。等朱赫泫再次回过时，餐桌上的果刀不知何时现在了她手中，直抵他的腔左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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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从院来的时候，雨仍淅淅沥沥个不停。细细密密地砸在通往门的青石小径上，泛起圈圈涟漪。

如此跃的话题，程晚宁懵了一：“什么？”

“你想表达什么？”她纹丝不动地看向他，里是不加掩饰的、空无一的轻蔑，“开个条件吧。”

程晚宁摇摇，手中攥刀的动作不变：“没有，毕竟刀抵在你的心脏上，你的命现在在我手里。”

气氛危险似凝固般冻结，呼起伏间拉扯着，一即破。

27号是星期叁，刚好是学校举行竞赛的日。所有二教室用作考场，本校学生放假在家。

她扯一个甜的笑容，两颗尖尖的小虎牙，衬得那张脸愈发可：

“没人告诉过你，在别人家拿刀指着房主人，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吗？”

光与影并难分，善与恶相生相离。

-

“那好。”

“你很在乎她啊。”朱赫泫浅笑着推开面前的刀，“不过我晚上只是开个玩笑，就算你家真的了什么非法勾当，我也会替你隐瞒的。”

“——朱赫泫，我们约会去吧。”

果刀贴在，再往前一厘米就要去。

画面转变得太快，程晚宁不明所以：“去玩？你是在邀请我约会吗？”

朱赫泫缓缓掀起，略带诧异地夸赞：“真厉害，我还以为你只会打游戏，其他什么都不懂呢。”

没有刺去，而是停留在距离腔两厘米的位置。

朱赫泫脆顺着她的话往说：“对，约会。”

清一的已读中，唯有一条消息格外晃——

“隐瞒这件事，不告诉菲雅的条件。”

上一秒还于危机四伏的对峙，一秒就演变成暧昧的邀请。

但程晚宁并不相信他的鬼扯，质问：“那你在手链的蓝宝石里藏窃听的目的是什么？”

刀明目张胆地抵在少年腔，她笑得灿烂，一双月牙眯起甜的弧度，字里行间染着兴致郁的顽劣：

说不清刀哪一秒就会刺自己的心脏，这刺激反倒让他更加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