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只有她最好(3/3)

的曲。

“好听！”

凌珊很捧场，一边小幅度鼓掌一边晃凳，正想再夸一句时背后门被人突然打开。

“怎么练这么简单的曲，我给你的谱带了吗？”

凌珊回，看到一位皱着眉的女人，拿着厚厚的资料，背着琴包气势汹汹走了来，这专业的氛围一看就是靳斯年的小提琴老师。

“你没说练琴有老师在的呀。”

她急忙小声询问，对自己打扰了他们原定的课程非常愧疚，转把自己的凳挪得更远，还找了个没人用的旧桌，装要学习的样，生怕引火烧。

其实靳斯年也没想到私教老师今天会过来，想来可能是母亲把他的课表和练琴安排发了过去，一来二去在他不知的况谈妥了之后的私教安排。

“上周给你的谱有练习吗？”

老师没有多说废话，直接开门见山问他要结果，靳斯年犹豫着，瞟了一彻底背对自己开始看书的凌珊，也放那些七八糟的心思，开始投练琴之中。

他这次拉的曲比刚刚凌珊听到的复杂了许多，凌珊除了觉得好听之外也听不个所以然，但听着那位老师严厉地纠正他的细节，也不敢贸然回打他们的节奏，只当她是来等靳斯年一起放学回家的，开始一边刷题一边补笔记。

“请问凌珊在这间教室吗？”

一曲完毕，靳斯年了上的汗，局促地等待老师的一批评，正巧看到在门探探脑的顾行之，张就是找凌珊。

“不在。”

“我在，怎么了？”

他的声音被凌珊盖住，手上不自觉用力，小提琴发如同噪音一样的刺响，引得老师再度皱眉。

靳斯年看着凌珊像是如释重负一样也不回地往外跑，呼都变重了些。

他们为什么变成了能私喊名字的关系，之前还不是这样的，发生了什么，在他没看到的地方发生了什么吗？

“你今天音怎么这么涩，换松香了？”

他妈妈找的这位私教是很厉害的小提琴手，她锐地察觉到靳斯年的琴音变得不如以往般油洪亮，“之前那块用得好好的，怎么要换？我是不是说过，不要随便换已经磨合好的工？”

他极少去反驳辈、老师，这次也应该如此。可那是凌珊送的，而凌珊此时又被顾行之叫到门外，他思绪混，无法正常回应老师的质问，只能不停说，“我觉得这个很好。”

“很好？那你再拉一G弦。”

老师也是个犟脾气，偏要让靳斯年认错不可，反反复复让他拉她认为不如以往音的把位，完成一遍就问一次，“你还听不区别？这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