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竹马或者男朋友(2/2)

“……”

“你今天怎么了？心很不好吗？”

她不知靳斯年为什么要突然泪，也觉得自己不应该追问，只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等他重新变得茸茸之后，伸手去戳他的嘴角，“好一了吗？”

靳斯年声音带着鼻音，因为凌珊说要留来而显得迫不及待。短促的发音，比起“好”更像一声乖巧的低应。

“……可能因为她太优秀了，所以要求特别，你就努力步就好，不想听的次再改，别那么大压力啦。”

凌珊觉靳斯年发丝的珠正顺着锁骨往，一滴一滴的，还正温，于是继续哄，“帮你发？”

今夜他总是在二次重复自己的话，就仿佛只要多问一遍，凌珊就会给他想要的回答，和盲盒的大保底机制一样，可事实并不是这样。

他慌忙起，连拖鞋都没有穿，快步追去，把本没走几步的凌珊用力拽回这个黑暗的房间，然后关门，落锁。

“……不要走，不准走。”

，他上楼的时候忘关客厅的大灯了。

哦，她说她要走了，要离开了。

她弯腰主动拥抱了靳斯年，低去吻他的泪，然后在对方不经意的合之，亲到了他颤抖着、带有泪味的柔嘴。

他好像又开始掉泪了，这次是掉在凌珊的手背上。

她在摸到靳斯年的脑袋的时候就意识到了，刚刚落在她锁骨上的不是珠。

她应该怎么安靳斯年呢，怎么样才能让他获得安全呢。

靳斯年抬去看凌珊，此时她半侧对着自己往远走的模样让他想到了早上的场，还有夜晚的音乐教室。从他的视角来看，凌珊似乎一定会在某一个猝不及防的时刻，毫不犹豫地走向一个离他越来越远的世界。

凌珊的脑也被靳斯年的泪砸得七零八落，所有的思维都返回了最原始的状态。

“好。”

靳斯年没有回答，反而把她的手包在掌心里，怎么都不松开。

两个人面对面，凌珊站着，靳斯年沉默地坐着。她低就看到他的泪一颗颗掉来，亮晶晶的，又全她的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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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珊说了什么？

靳斯年从背后拦腰抱住凌珊，是一很没有安全的拥抱方式。

“……”

他们都没有意识到要开灯，这个房间依旧很黑，除了风机偶尔泛来的金属光泽之外什么也看不清，但凌珊还是认认真真帮靳斯年着发。

凌珊会在她无所谓的事上无限制地纵容他，可不能妥协的话题，他即使恳求无数次都是同样的。

凌珊因为靳斯年久违显的脆弱而有担心，往后伸手，去摸他半不的发，“今天我去的时候，音乐老师骂你很厉害吗？”

“不准走。”

靳斯年觉自己的脑里满了生锈的齿，推一就会发刺耳的声，震得他不自觉皱起眉，甚至觉地板也开始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