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修）(3/3)

里充满了疑惑和担忧。

“朱惜，”秦舒的声音平静了些，却带着前所未有的严肃，“你老实告诉我，这叁年到底去哪了？了什么？”

朱惜的一僵。她垂睫，不敢看秦舒，手指无意识地蜷缩。

这是她最大的秘密，无法宣之于的苦衷。那个份，那些任务，都签署了最级别保密协议。她不能说，一个字都不能。

可是……面对秦舒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睛，她无法再用简单的“躲起来”搪。

“我……”她张了张嘴，咙涩，“不能说……小舒，对不起……我真的有不得已的理由……”

她的回避和为难，反而印证了秦舒的猜想。

秦舒的心慢慢沉去。如果……朱惜的消失并非单纯逃避，而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那她这几年的委屈和怨恨，似乎都变得有些……无着落。

秦舒忽然想起朱惜打架时那狠厉的神和畅动作，绝非一朝一夕能练成。这叁年，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是……很危险的事吗？”秦舒的声音不自觉地放，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关切。

朱惜猛地抬，看见秦舒中的担忧，鼻尖一酸，差落泪。她用力，又飞快摇：“都过去了……现在没事了……只是……没法告诉你细节……”

看着她这副样，秦舒心里那堵的冰墙，仿佛又被凿开一裂。

沉默片刻，她忽然叹了气，语气带着疲惫和无奈：“算了……不想说就别说了。”

她转过，继续往家走，脚步却放缓许多。

朱惜一愣，随即狂喜涌上心！秦舒……没有问！她……好像……有一原谅她了？

她赶快步跟上，小心翼翼保持距离，却又确保能随时护在她侧。

两人一前一后，沉默走在回家的路上。

气氛依旧微妙，但那剑弩张的对抗，似乎消散了不少。

快到公寓楼时，秦舒忽然停步，没有回，声音闷闷地传来：“你……以后别再用那方式打架了。”

朱惜没反应过来：“啊？”

“太吓人了。”秦舒声音很低，带着心有余悸，“而且……容易惹麻烦。”

她这是在……关心她？怕她惹事？还是……怕她受伤？

朱惜的心像被泡温里，酸酸胀胀，又无比温。

“嗯！我知了！”她用力，像个得到承诺的孩，“我以后尽量控制！不对……尽量不打架！除非……除非还有人欺负你！”她急忙补充，神认真。

秦舒的背影一顿，没有回应，只是加快了脚步。

但朱惜锐地捕捉到，她耳似乎……有红？

这个发现让她心加速，几乎雀跃！

她把秦舒送到单元门，这次没再试图跟上去，只是站在原地，地望着。

秦舒拿钥匙开门，停顿了一，却没有立刻去。她微微侧，用极低的声音飞快地说：“……以后别在楼傻站着了，冷。”

说完，像怕被抓住般飞快闪门，“砰”地关上门。

朱惜呆呆站在楼，看着那扇关上的门，反复回味秦舒最后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