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频(2/2)

他对她承诺，说再也不会。

秘密，脆弱，不面的狼狈，无法独自面对的困境。

江寻看着她。

不向对方索取，也不让对方承担，把自己活成一个封闭循环的系统，以此规避所有变量可能带来的动。这是久以来，沉知周为自己划定的安全区。

“一个清晨，调查局的人敲了我家的门，”他说，“带走了我的个人电脑和所有研究资料，以窃取公司心机密的罪名。你知的，AI芯片的研发在各国都是课题。”

“我已经代完了。你是不是也该履行承诺？”

再往后，事开始往更恶劣的方向发展。

“不是的。”她说，“我以前以为，两个人最好的状态是彼此独立，互不麻烦。”

她却能想象当年的江寻。骄傲的、不肯低的少年，被困在一个陌生的国家，日日面对冰冷的法律条文与盘问。

是我把你一个人推了去，没有回看你一，让你自己一个人重新游回来。

“江寻，我们可以互相信任的。”她看着他。

他指的是最坏的结果。罪名成立，联监狱服刑。所有履历归零。一个天才的轨迹就此改写。再没有什么棱镜，也不会有现在的故事。

良久，她低声说，“对不起。那时候……”

“可能就没办法在这里抱着你了。”他的回答很直白。

江寻摇摇。“不是你的错，周周。”

“我以后……不会再瞒着你了，”她的声音很轻，“以后也不要再有你一个人面对，我却什么都不知的况。”

“后来呢。”沉知周的声音很低。

沉知周的睫颤了一，把脸埋他颈窝，不再问了。

两个人互相抱着，不知过了多久，江寻贴着她的耳朵开。

江寻描绘的景象听起来不像一个科技天才的履历，更像是电影。冷战时期的间谍片，只有黑白两。砺，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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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我不知你正在经历这些。

他的人自由被限制，护照也被收缴了。

他揽住她的后背，让她的靠得他更近。“你看，我不想告诉你这些，就是怕……”

尤其是在别人的主场上。那里有一完全利于势方的规则。一个籍籍无名的外国青年，本没有辩白的余地与可能。胜率很低，近乎是零。

沉知周伸手，捂住了那些还没来得及说的安。

他仰，看着悬在他上方、近在咫尺的那张脸。

“如果……如果当年的审结果不好，又会怎么样？”

“这阵，我才明白，其实不是，”沉知周说着，掌心离开他的，手指向，缓缓他衣领，碰到锁骨，“两个人，总会共享一些东西的。”

彼此的温，织相缠的气息是唯一的凭证。证明他们都活在这里，此时，此刻。

江寻攥住停在她锁骨的手，拉来，放到自己心的位置。

结果虽然不算太差，但那段暗无天日的日，显然在他中被抹去了所有的细节与绪。

“没什么后来，”他故作轻松地笑了一，“我爸联系不上我，意识到不对劲，从我同学那儿知了这件事。他动用了在国的所有人脉，大价钱从纽约请了律师团过来。官司打了小半年，最后因为证据不足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