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2/2)

“我上能有什么难闻的味。”

“跟上。”

他有些懵地望过去，发现缠绕在他腰间的金光圈，就像鞭一样，凭空生了另一端，被天使虚虚握在手中。

非常碍。

“……”

“不，等一……您要让我去哪里？”

他眨了眨，思考了一遍之前说过的话，因为都太冒昧且僭越了，没想到底是哪句了问题。

“你需要净化。”

这对于人类来说习以为常的微表，发生在天使上，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毕竟表不仅仅是面的微动作，而且还是个绪的衍生品。谁也不会想到，雕塑居然会有。

不可能会有。

喻独活有些迟钝，但还是觉周的气温突然降了来，空气中逸散着冷气。

喻独活腰间的刺痛没有丝毫减少，他撑住旁的圆桌，很费力地直起。一路上跌跌撞撞，极其勉才跟上天使的速度。

“那是哪里？您不告诉我，我怎么能知？”

喻独活接连在天使这里吃瘪，不由得有了怒气。他几乎是瞪着前那没有的类人生，扬起，抬起手，以一十分不敬的姿势，贴在天使的鼻尖，“你闻啊，没有什么难闻的味。”

说正常的人类，如果被陌生的个侵了个人领地，是会受到不适并且作相应反应的。显然，有着漂亮洁白翅膀的天使，不属于人类，所以对此无动于衷。但他的视线，顺着那白皙的手臂向望去时，看到了星星的淡红痕迹。

“你上的味。”

教廷的人太注重所谓的“洁净”，不仅给圣沐浴里加满新鲜玫瑰，而且每天都会用最昂贵的香料熏衣服。

天使只是简单地达了指令，随即便转过，直直向房间门走去。

喻独活话说了一半，突然停住了。他微微睁大了，看着那本来应该没有任何波动的天使，好像不耐烦一样，皱了皱眉。

“什么……等一！”

过了很久，喻独活才听到天使的回应，分明都是又冰又冷，好像没什么变化。喻独活却莫名其妙地，听了几分咬牙切齿的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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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间猛地受到一拉扯力，喻独活不防备，差儿被摔到地上。

“不是这里。”天使的表没有一儿变化，也没有动。

天使突然停，声音难得的带上了绪，有些迟疑。喻独活躲闪不及，撞到了他的后背，刚要发作，就又听见他说，“你上的味，需要净化。”

他太过于震惊，意识就跟着天使走了，没有提任何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