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2/2)

录像带是年份排好的，斯克尔挑了标着1982年一月的那卷。

“彼得和里昂，他们互相仇视，结果死在一块了，我不得不在一天准备两场葬礼。”

斯克尔和弗莱迪约好了周末的时间，还是在后者家里，到时他会给记录者展示一些纸质文件。

斯克尔一着快键，终于画面来到外面，被称为乔的变装者正在检票，画面在乔和去的人来回变动，接着，拍摄者发现了什么，镜摇晃。

斯克尔看着相片里两个年轻的面庞，再转向临近的照片一一看过去，最后注意力被立在柜上的相框引，弗莱迪单独在这幅相片旁放了一些摆件。

回到伊斯灵顿的家后，斯克尔给自己煮了一壶柠檬红茶，这还是他年轻时从一个家那里学来的，可惜大多数人都不喜他改良后的味。

弗莱迪把歪倒的摆件扶正，然后坐回客厅的沙发上，示意他已经准备好了。

欣赏完那些艺术拼贴后，他很快被一面挂满照片的墙引。

他把扔过来的汽炸弹放在一边，在弗莱迪去找醒酒药的时候打量这个屋。

“你要喝什么。”弗莱迪一门就打开冰箱。

糟糕的画质和失真的声音在屏幕上现，开始的画面像是在夜店里，镜对着在舞池里摇摆的男人。

“我的啤酒又被麦克扔了，只有饮料。”

斯克尔把录音笔放在一旁，轻轻嗓：“好。那么，弗莱迪沃尔什，这是我们的第四次谈话……关于你提起的“午夜皇后”，能更详细地讲述一吗？”

这面墙上的相片各异，上面是不同男人的单人照或合照，彩或黑白，看起来年代跨度很大，没有规则地挂在墙上。

“我原先还想摆得艺术些，但人一多，后来的就只能挤在一起。”

弗莱迪来到他的后，指着两个挨着的相片。

“杰夫利普兹，我的人，他在1989年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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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以往无聊的夜晚不同，他现在手里有一箱旧录像带亟待观看。在弗莱迪家时他看了几卷，但讲述者的话太多没法好好记录，他只能回家后录音，然后继续看剩的。

“你可不要对着这些年轻面庞些什么。”弗莱迪的话在他耳边响起，斯克尔当时在不要和一个病人置气的良好德，忍住了给上一拳的冲动。

“可乐就好。”斯克尔当然没在期待一杯茶。

“利普玆，我的人。”

“我们的容地，我就是在那里认识他的。”弗莱迪的神越过斯克尔落在那副立着的特殊相片上，怀念。

和这里的年轻氛围有些格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