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初次实验(2/2)

“从明天开始，学派的事务都给你来理。我会通知那几位门主。假如遇到无法决断的问题，再来找我。”

“老师，请问您还有何吩咐——”

“呃......”

“......哎，老师？”

李察德摇摇。

如果对方有此意向，寻找合适的灵媒反而并不是最重要的问题。

而在女巫中，整件事就显得更为迷惑了。

“无论是什么都好，可能会很细微，别放过任何细节。”

……原来如此，维尔莉特突然想起某天夜里，她的好友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这就是拉斯普钦大人的“神秘”与“不可测”之吗？

“......好。”

”这件事，都不是他亲自负责的。

真名小已经提前告诉过他，这将会是一个漫的过程。最重要的还是星火炉中隐藏的那位灵愿不愿意和自己。

谁都没有说话，谁都没有动作，就好像时间静止。

“是，我明白了！”

他虽然对结果有失望，但这肯定不是对方的错。

“不。”

自己......真的没问题吗？

听到这样的话后，女巫很听话地又认认真真重复了好几遍。

房间的氛围一时间变得有些尴尬起来。至少对维尔莉特来说是如此。面对老师那并不清楚是否是在看向自己、却仍然很有威严的神，她只觉得心湖一阵阵起伏，难以平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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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结束了。”

对方的瞳孔顿时亮了起来。

她只能只见到自己的老师什么动作都没有：没有念咒，没有施法动作，没有启动法阵，没有使用炼金，只是沉默地伫立在那里，面的目光不知在注视何方，好像在注视着自己，似乎又不是。

“是不是......实验失败了？”女巫小心翼翼地问，“难说是我的问题吗？”

“现在，你可以离开了。”

金发少女难以置信地睁大睛。

见到金发女孩一副垂丧气的模样，向自己行礼后转离开时，笼罩在维尔莉特上的落寞让她看起来就像一条被抛弃的小狗，李察德想了想，又叫住了对方。

维尔莉特检查了一自己的，确定现在和来的时候没有任何区别，于是抬起，茫然到不知该如何回答。

真是个好懂的姑娘。

忽然间，维尔莉特的心升起一阵惶恐，虽然已经在上得到过对方“不会抛弃”的保证，但屡次受挫的少女，还是本能地到不安起来。

如果不是先前的严肃气氛，事先又说明这是一场关乎自命、关乎塔未来、关乎传奇巫师的实验，她大概会以为对方是在神游天外。

对方并不是与真名同一个时代的神，却很可能拥有和人类等同的智能，这况李察德还是第一次遇见。在能的前提，灵媒这事，直接询问本人才是最可靠的。

李察德突然开。

“德华小，实验已经结束了。觉如何？”

……

维尔莉特从来没有见过这施法过程。格林先生就没有到过。就算有无声施法的技巧，都不可能静默到这程度。

这反应不禁让李察德微微一笑。

这并不算格，只是一位学生受自己的老师信赖的证明罢了。

......没有，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