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节(2/2)

见他自有打算，宁悬明也不再询问，正要起离去，却忽然听越青君：“悬明，我送你回京，如何？”

当初的好意未必领，放到此时，却成了恰到好的时机。

“悬明，你说我控制你，我不否认。”

氤氲的微光里，唯有中映着的星火闪烁，璀璨动人。

宁悬明瞥他一：“愿意如何？不愿意又如何？”

宁悬明当然不会弃百姓于不顾，越青君给他的任务他也会尽力完成。

他拉过宁悬明，仰吻上宁悬明的。

听他称陛，越青君眨了眨睛。

宁悬明敛眸。

没有擒故纵，没有百般心机。

宁悬明提醒：“我已非朝廷命官。”

“真的无所谓，浑摸鱼也不要，总归一切都将尘埃落定。”

越青君失笑：“我也许过你许多诺言。”

“你这么说，是不怕我不告而别？”

越青君能这么，显然便是早就知他迟早会回京，回到他边。

宁悬明闻言皱眉，“这个时候，莫不是浑摸鱼？”

“不差这一句。”

这本也是李不争一开始的提议，只是当时对方想的是送他们两人，此时越青君说的，却只送宁悬明一人回去。

“但控制也源于意。”

越青君倾，与他四目相对，咫尺之距，避无可避：“自是此生相许，不负卿卿。”

既是赌桌，总要让人看看筹码，才能决定跟不跟注。

“再者……”

他笑了：“即便你什么都不要，我也不忍你门在外，要受人欺凌，总归要有一些保障。”

若当时宁悬明多想一些，便知越青君脆答应他辞官的要求之，必定藏着猫腻。

二人视线相接，却都未开。

即便宁悬明要走，他也不可能让人净净，一无所有地离开。

越青君闻言，未再提起这个话题，转而说起了另一件事。

不知何来的一阵风，灭了屋几盏灯烛，让原本明亮如昼的房间，变得一灯如豆。

总有他能离开之时。

“若是愿意……”

“若你心有不甘，我总不能一直困着你。”

“可是那又怎么办呢。”

宁悬明抬眸望着他。

宁悬明轻笑，“原来我还得多谢陛好意。”

越青君将那封信燃烧了。

越青君叹：“怕啊。”

“你知的，若世上还有谁能被我无条件信任，只会是你。”

“京中迟迟不定，难免耽误战机。”

宁悬明停脚步，回看他。

宁悬明眉微沉，心不愉。

越青君笑了，“当初你上的是请辞奏折，我批的是休假，你的官印官服，也都在你走后归还府里，若你回去，立便能销假归朝。”

“有人给我寄了一封信，信上向我揭了京城动的幕后主使，还有追杀你我的那些刺客的来历。”

“不是不到，而是不忍心。”越青君望着他，眉目疏淡，笑意清浅。

“你带着我的诏令，回京收拾残局，也能尽快让朝廷支援到位。”

可完成之后呢？

宁悬明眸微垂，回手：“我曾听过许多诺言。”

越青君轻叹一声，“莫要这么看我，我不过是多一打算罢了。”

半晌，越青君才：“先前你我无人可用，如今大可以让李将军安排人护送。”

此人嘴上说的好听，实则从未决定放他离去。

宁悬明抿一笑：“既然如此，那就等一次应约再说吧。”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这一次，我将选择权给你。”

越青君煞有介事：“若你不愿，我自然不好人所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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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句皆真心。”

悬明可愿意我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