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2/2)

“哦……”祁扶音有些害羞地挠挠颌，小声嘀咕，“还以为瞒很好呢……”

祁婉也不知楼听月和祁扶音说了什么，今天祁扶音过来找她又是想说什么？

“你不是我妈吧？”祁扶音睁着大睛，把祁婉全上扫了一遍，仿佛是个检测仪，“我妈惜命得很，我还没见她哭过闹过，要不……你演示一？”

祁扶音摇摇，：“没睡。”

“无法调解好家矛盾是我的问题，她本又没有任何错误，无端被我提分手，难不无辜吗？”

“不行。”祁扶音果断，“我可以不和你提起她，不带她现在你面前，但是我不会和她分手，那对她太不公平了。”

祁婉敲键盘的手一顿。

祁扶音转着手中的玻璃杯，沉思了片刻后，像是定了某决心，抬起，认真又严肃地和祁婉说：“我知你不喜她，一时半会儿可能接受不了，但我不会放弃的。”

谁知一秒祁扶音就睁开了，抬起看向她，开喊了一声：“妈咪。”

又绕到整面墙的书柜边, 凑近看上面摆放的东西, 档案、专业书、一大沓不知写了什么的纸……还有一只招财猫, 算是唯一与工作无关的品。

祁扶音看着她，不知是不是今天工作太累，觉祁婉眉间的疲倦很明显，还是她太久没见祁婉了，尾的皱纹似乎也多了不少。

“没什么。”

祁扶音知她在开玩笑，肯定不会这事，不然早些年就用这个威胁她了。

祁婉闲闲地靠着靠背，抱着胳膊，饶有趣味地看着她：“如果我一定要你分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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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照, 光透过玻璃毫无保留地落在祁扶音上, 在窗边站久了也, 祁扶音看了一会儿风景就走离了窗边。

慢慢挪到办公桌前，桌面净整洁, 虽然摆放了不少东西，但都井井有条，一儿不杂，像是有迫症一般，每一样东西都有归属地。

祁婉推开门看见撑着脑袋闭坐在沙发上的祁扶音时还有些意外，一放轻所有动作，怕吵醒她。

在这样安静的对视中，祁扶音真真切切地受到了祁婉正在慢慢变老。

“我知。”祁婉笑了一，“这有什么好歉的？”

“找我什么？”祁婉很快掩饰自己的走神，睛不偏不倚地盯着计算机屏幕，手指继续在键盘上敲打，只是频频错字。

十分钟后，祁婉打完最后一个电话，端起桌上的杯喝了一，随即起走到祁扶音对面的沙发上坐。

“……”

祁扶音正要说什么，话到嘴边了又转弯：“等你忙完再说吧。”

祁扶音一愣：“你怎么知？”

距离她去找楼听月已经过了快一个月了，这段时间祁扶音拍戏赶度，新季度的开她也很忙，母女二人一直没有合适的时间见面。

还有她的睛，又是什么时候变得没那么明亮的？

“小声说什么呢？”

祁婉反手关上门，往里走着：“吵醒你了？”

祁婉微不可察地松了一气，把先前打的一串语句不通的东西全删掉，暂时静心来理工作。

祁扶音一时语顿：“我……”

“我和楼听月在一起了，对不起，瞒了你这么久。”

祁扶音把整间办公室都转完，坐回沙发上继续发呆，又等了半个小时，祁婉终于散会回来了。

“你也不是小孩了，不知社会的险恶吗？哪有那么多一帆风顺的事？”祁婉，“我一哭二闹三上吊地你分手，你分不分？”

祁婉坐回办公桌后，打开计算机理事，一边问她：“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她叹了一气，说：“你的顾虑我明白，像你说的我们都不是小孩了，都有独立的判断，我不是谈个恋就忘本的人，她也不是不理智的人，不会让我选你还是选她这弱智的问题。”

“对不起。”祁扶音说。

选址很好, 距离附近几栋楼有些距离, 窗外几乎没什么遮挡, 还能看到完整的江景。

“今天没工作，正好有时间。”祁扶音说，“楼听月说我应该来找找你。”

没没尾地歉，祁婉不大明白：“怎么了？”

“忙完了，你刚要和我说什么？”

“不是很有傲骨吗？”祁婉挑眉，“继续说，你要怎么？”

祁婉像是听到了什么蠢问题：“你俩在片场都快黏在一块儿了，谁能不知？”

“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