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2/2)

“我努力的终，不是为了让自己有选择，而是为了让自己可以选择。”荔好像自己都被这故的话给惹笑了。她咬了咬，捺住就要从齿间溢的笑意，“简单来说，之前我的经纪人给到我的电影很商业化，她其实最开始不太想让我去接，因为这电影模式化严重，而且有走后门的捷径。不过她不知的是，我其实很喜这类电影中大又自信的女角。这也是我的演艺生涯中一直没有接到的角。我只顾着权衡利弊，却忽略了我本想要去饰演的心。”

“但你不是啊。”荔没有避开林渡的目光，她看似和煦地笑，但眉又显得有些悲伤，“林渡，那五年的时光，你好像一直都被我困着。”

林渡猜到了什么，“你回去打开看了？”

林渡笑起来，“但最后一定还是找到了对吧？”

时间不知逝了多久，在这一场谈话博弈中一直于风的林渡终于掷赌注，她问，“那现在呢？”

现在你还愿意托举我，愿意接住我吗？

“如果我写的字是希望我可以和你复合，希望我们可以一起完成一些我们当初约定好的事，例如一起走上领奖台或者一起演电影。那么我可以为自己想要接你递过来的那个剧本找到一个很好的支。但可惜的是……”荔摇，“都不是，我只是写，希望我们可以成为自己想成为的人，希望我们可以自己。”

荔蓦然鼻一酸，她仰起脸，试图将泪意回去，天的珠串吊灯在她的瞳孔里面闪烁仿佛银河。将泪忍回去，荔回以林渡注视，明明还隔了距离，但是莫名地，她好像在对方的瞳孔里面看见了自己。

如果我们选择成为自己。

林渡从她的神中大概能注解什么，可她笑意依然，只轻柔地追问，“所以呢，你写了什么啊？”

“可这是你一直以来都在的事，你依然在你自己啊。”

明明这话里面的意是在解释着她为什么会放弃要饰演林渡递给她的剧本，但不知为何，林渡却没有觉到被推开的痛，她心涌起的反而是一熟悉又带着欣和喜的绪。这就好像，当初那个在她面前侃侃地谈着自己的梦想，并且希望林渡可以为她的梦想注光的人，依旧没有任何的变化。时光的阻隔在这一刻被记忆中不曾改变的笑意拉扯回那个并肩走上归路的夜晚。

“你本来从来就不喜这些的。”荔抬手撑在桌上托着自己的颌，挡住角，“所以那时候你问我装什么？我就一直在想……也不是，从你享受团锦簇的时候，我就想，为什么呢？为什么明明我才是走在这条路上的人，可我却走得那么艰难，而你能那么轻松呢？”

说完这些，林渡并没有开说什么，气氛陷沉寂。

“嗯。”荔噘嘴，“拆了好久哦，拆得我最后都烦了。”

林渡本想争辩什么，但却无从开。

荔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起来，“好像跑题了。我当时折那些星星纸的时候，写了一个愿望。不过隔得太久，我早就忘记我写的是什么了。”

“嗯。”荔，神却突然有些局促，她不太敢去看林渡的神，尤其此刻对方还笑弯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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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经想要藏起来的疯狂妒意，如今能够坦然说，并不是代表她要原谅过去，那不是她的权利。荔只是想为当初的错误一个通俗的解释，“就好像，我们籍籍无名时，我愿意托举你。可你意气风发时，我又忍不住想要拉你。后来我一直在想，要是当初我没有让你去参加那个试镜，而是让你自己，我们各自发，会不会？我还愿意接住你。”

林渡笑意慢慢敛起，她目光却丝毫没有移开，只冷静又清晰地问，“怎么说？”

林渡听得认真，但对容却一知半解。

荔愣了愣，她其实不太了解为何林渡的绪变化会这个样，但是正如同林渡的坦诚，荔没有在她面前撒谎的资本。她无声喟叹，仿佛鸣笛的火车到站，尽不知脚的路能不能踩稳，可她终得车。她看着林渡，稳住自己的声线，“我不能骗自己，也不能骗你。你之前说我表现得痛苦，但其实你说得没错。因为我确实对过往我们那些很好很好的时候还留有眷念，我也会忍不住思考你回来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不是为了找我复合？可我又不得不承认的是，我之所以痛苦是因为我清楚地知，我们不可能有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