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承(3/3)

那地方。」

他的语气没有重量，却带着一不容误解的真实。

没有急着解释，也没有把细节丢给她。

只是停在一个刚刚好的距离。

让她听得见，也能退得开。

短短两句话，却像在静悄悄地揭开一她从没料到的门。

就算他只透了这么少，凌琬还是清楚地意识到一件事，前这个男人，比她以为的，更了解；也比她准备好的，离那个她才刚摸索的领域，更近。

近到让她心一颤，却又不是危险的那。

而是……像他一直以来给她的——稳、确定、从不越界的『靠近』。

也难怪，那些凌琬一直以为只是错觉的觉——『被看见』、『被引导』、『被安放』，在他上总是自然得不像是巧合。

意识到这的瞬间，她忽然不知该把手放哪里。

握着杯的指尖僵了一，像是只要再多移动一公分，原本勉维持的平衡就会像细沙般从隙落。

凌琬还没从他那句『也去过』的震盪中回过神。

指尖微微抓住衣角，像是想把自己固定住。

她想开，却发现所有词汇都散成薄雾。

不痛、不刺，只是一被翻起来的混，让她连呼都变得小心翼翼。

肖亦看着她，静静地。那不是单纯的安静，而是一能把人心底细微声音都放大的静。

几秒后，他才开，声音不重，却像落在她心窝最薄的那一层，没有回避的空间。

「你问我，是因为在意？」

语气没有迫，没有审问，只是把她不敢碰的那一块轻轻推到光底。

凌琬的呼了一拍，间像被什么轻轻卡住，不知该、该摇，还是——乾脆逃走。

沉默在空气里慢慢拉开，像是一条细线，被拉得越来越。

就在那一瞬间，肖亦看着凌琬的方式悄悄变了。

像是某个原本只停留在猜测边缘的答案，忽然在他心里安静落定。

肖亦轻轻吐了一气，然后，他换了一更直接、让人无可藏的语气问：「你，想要什么？」

凌琬意识抬起，被这句话问得完全措手不及。

而肖亦只是看着她——神里没有半分玩味，没有试探。

是认真。是等待。是把决定权给她的那沉稳。

彷彿他正确认一件能改变两人之间距离的事。

「我……」凌琬张了张，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组不来。

肖亦没有她。

他只是微微前倾，手指停在桌沿边缘，像是以最不打扰的方式提醒她——他在听，也在等。

「是好奇？」肖亦替凌琬找着她还没说的词。

「想知那是什么样的关係？」语气平稳，像是在为她铺路。

「还是……」他的声音微微沉来，低得像是只说给她一个人听，「你想知。」

停顿半拍，像是慎重选过了每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