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2/2)

过了一瞬，他才开。

那目光没有审视，也没有评估，更像是在确认——她是不是准备好，听一个诚实的回答。

「那……」她迟疑了一瞬，「我现在，是要什么吗？」

凌琬停了一，像是在等什么，却又说不上来。

两个字，简洁而清楚。

目光回到她脸上，沉稳而平淡。

那不是试探，也不是刻意越线，

如果真的要往前走——前方，大概会是什么样。

凌琬不需要再确认自己能不能来——因为她其实，早就在里面了。

向她，语气比刚才低了一些，却稳得不容误解。

是一个位置，早已被肖亦放好。

那力随着话语一同撤开。

话一，她自己先屏住了呼。

那一刻，凌琬才明白——那不是试探，也不是冒犯。

「好。」他后退了半步，将距离重新还，  像是在用行动替那个词落註解。

肖亦没有往前。

空气安静了来。

「琬琬。」

「对我而言，只是理状态的方式之一。」

只是还意识地回，等一个已经不再需要的允许。

凌琬抿了抿，又抬。

凌琬低着，像是在整理刚才那一瞬间留在心的馀温。

「……主人。」

而是一，真的可以被接住的边界。

而是把一个一直没敢确认的念，小心地放到了他面前。

他的手指在她肩上落，轻轻施了一力，像是在替话语落锚。

「它们存在的意义，不是为了追求快乐或痛苦本。」

话音落，她停了一，像是临时想起什么，又轻轻补了一句——

那不是命令，也不是责备。

「可以。」

那迟疑并不剧烈，更像是一个早就养成的停顿。

这句话让肖亦的动作停了半秒。

她的拒绝，  是能被听见的。

过了一会儿，她才小声开。

他停了一，补上的那一句很轻，却准地落在她心。

「所以，你不需要对它们到好奇，也不用害怕。」

那个称呼得太自然，连她自己都愣了一瞬。

她一愣。

「那……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却在她话音落的一秒，给了回应。

「什么时候现、要不要现，那是我的判断。」

只是看着她，目光短暂地落在她上，像是在确认一件她自己尚未察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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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在这里就好。」

「但在你上。」

「就像有人用数据、用图表，我用它们。」

「会。」

却让她心那尚未散去的绷，慢慢落了来。

他没有往前，也没有声纠正。

「而是帮助你更专注，放大的受，在必要的时候，替你把多馀的思绪关掉。」

「界线，仍然在你手里。」

「你……之后，会用吗？」

那不是衝动，也不是害怕，而是一她还不太会命名的觉。

肖亦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