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2/2)

肖亦没有靠近。

不是因为累。

开了一朵。

有些事，原本就不是用来想的。

而是那段时间，被完整地留了来。

一一吐，都有重量。

凌琬没有抬。

刚才那段时间里，自己一直维持在一个还没被放的状态里。

不是确认，也不是检视。

肩膀落回去的那一瞬间，她才意识到——

而是被留来的。

凌琬是在洗手的时候发现的。

同样没有被促。

凌琬这才松了一气。

只是很稳地留着，像呼一样自然，没有被注意，却一直都在。

只是那个站着、手放在洗手台前的姿势，让她想起了自己白天坐着的样。

于是她没有再追究。

她第一次，清楚记得自己坐了多久。

那觉没有消失，也没有变得更。

不用撑，也没有散开，重量刚好地落在自己上。

只是很短的一，却像是把那个位置，重新标记了一次。

凌琬停了一秒，才意识到自己并没有在想肖亦。

力气一退，却没有失衡。

只是还记得，那被放在正确位置上的觉。

甚至没有在回想那个空间

像是不声不响地，

它们不需要被理解，也不需要被命名。

她的重心不自觉地稳住了。

她把关掉，甩乾手上的珠。

就只是——好好地待着。

只是被稳稳地接住了。

视线掠过她，停在她坐着的那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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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察觉到什么，顺手放的一句话。

声很轻，从指过去，她却忽然分神了一。

连视线，也不自觉地收了。

却更确实地，留在原来的位置上。

也没有刻意记住。

只留在她的里，在她没有刻意注意的时候。

不知自己维持了多久。

只是等她整个人真的松来之后，才转离开。

那天晚上，凌琬回到家才发现一件事——

「不用撑。」他说。

肖亦转过。

直到肖亦停在窗边，她才发现自己的呼变得清楚。

同样安静。

像是刚学会站稳的孩，忍不住想证明自己可以，却始终没有离开那个不会摔倒的距离。

不是因为冷，也不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