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艶红(2/3)

“嗯？哪里坏，”少年还有心思把玩那铃铛，嘴角翘起一个弧度。“我送的东西，还不许我玩玩？”

林中的晚风柔和、宁静，生灵们也不见踪迹。少女抱自己赤的。

细白的双之间，层层叠叠的朵散发芳香，却不及人艳。

未修炼灵识前，他只有混沌的意识。在禁地中吃喝玩乐度日，与其他生灵打架，养成懒散不受拘束的格，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带着一个人类女孩回到这里来。如果不是，如果不是那个人……

洁白的双间，翠绿的铃铛与朱红的结绳刺极了。衔蝉故意地越发用力，撞得薄荷颤动，那铃铛的响声也愈加激烈，好像冲锋的号角一样。

他没想到她会这么喜这个礼，甚至把它在上。

她的话似乎把他拉去了什么久远的回忆中，他墨绿的眸暗淡了些，怔然地望着某。

“我无父无母。小时候的事，我也记不清了，不过能在这里生存来的生灵，最后都去了灵界，像我这样去了人界的反而很少。我与他们没有多少利益冲突，算不得凶险。”

衔蝉呼漏了一秒，继续拈着几枝往里面，没顾薄荷的抵抗，把她的甬当瓶，在她的里“创作”。

“你……”薄荷也发觉了他的意图，脸颊绯红，恼地瞪他。

茂密的榕树叶遮天蔽日，漫天星辉从树叶隙中洒落。

少女脖颈的红绳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红绳末端，指节大小的玉铃铛不停颤动，发清脆的声响。

叮铃——

玩餍足，少年才意犹未尽地把枝条从她的小里来，换了自己的胀去，开始新一的讨伐。

少女眸一亮，笑了：“还好，要不是你去了人界，我们就无法相识了！”她眨眨睛，无比庆幸。

“小薄荷，看到了吗，”他角浮起笑意，“这才是。”

少年眸一瞬不移地盯住她。

“你怎么这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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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来香的纤，最先被去，现今被捣碎在横的里，任他亵玩。

“它们知我们来，躲远了。”猜到了她的想法，衔蝉淡淡地说。他用手掬起清，浇在她的丛，洗去她间的黏腻。

她的这一行为意外地取悦到了他。云雨停歇后，他抱着她来到了白雾中的森林，浸溪，亲自为她清洗。

夜来香白的微微颤动，与鲜红的媚相辉映，对比明显。

少年失笑，“倒也不是。”

少女琥珀般的瞳睁大，有些好奇：“你说这里是两界之外，还很危险，你小时候一定吃了很多苦吧。”

薄荷脸红心，难耐：“唔……”

“嗯，没修炼灵识前，我一直待在这里。”

作品完成了。少年的呼重，住她的，让她往看。

衔蝉俯住她的左，着鲜红的端。

少年致的眉挂上，角发红，面如冠玉，如同坠凡间的天神。

里的异让她难受，角泛泪，意识地排斥异，却反而把枝得更，带来更大的刺痛与快。

开了鲜，馥郁芬芳。

“上次你说，你是在这里生的。”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把她放在心上

洗完，少女披上他的衣服，两人坐在草地上，并肩望着星空。

那是他送给她的铃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