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节(2/3)

梁以霜看到他手里的东西就害怕，她知一拉就会发像气球被戳漏的声音，又因为沈辞远把礼炮正对着她，危险指数过。

四哥夫妻俩在客栈院的茶亭里烤，还有几个没去跨年的客人，大家天南海北地侃，梁以霜却有分外缄默。

可沈辞远迟迟没动静，梁以霜绝对不会掉以轻心地放手臂，她持一直护着，两个人僵持到快要打第二节晚自习的铃声。

沈辞远一向听她的话，那次却原地愣了两秒之后果断靠近，梁以霜吓得从走廊最东边跑到了最西边，被沈辞远用“炮火”着缩在角落里。

追溯对沈辞远真正有男女之的心动时间，她认为在初三那年，更早的时间里绝对没有。

沈辞远笑着戳了戳她手臂，梁以霜摇：你别想骗我，我才不会放手。

那瞬间两颗心脏在加速赛跑，谁也不让谁。

梁以霜瞥到他嘴上挂着小男孩使坏的笑，赶用双手加上手臂护住和耳朵，等待他拉响那一声到来。

四哥的女儿正在大厅摆四哥买回来的东西，还有赠送的几筒小礼炮，四哥赶拿走不让她碰，小孩又嚷着非要玩玩，梁以霜低声有一搭没一搭地安抚她，想必是老师的威严抑制不住，小姑娘确实收敛了绪。

梁以霜跟四哥拿了一筒给她示范，用力一，伴随着砰的一声，彩条洒在大厅的半空中，小姑娘像个公主一样在飘落的彩条中转圈圈，笑声不断，四哥则拿手机拍照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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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以霜被他扯着校服袖放了手，还是担心沈辞远突然袭击。

客栈简单了些圣诞的布置，毕竟整是中式风格，太多西式装饰也显得不不类。

……

梁以霜淡笑着上楼，消失在人前之后立刻卸了笑脸，甚至表有些哀凄。

手里攥着酒杯晚风，发微，她想到黄碧云写：艰苦我奋，困乏我多。

初三那年的圣诞节是他们初中时期的最后一次圣诞，加上学校给学生足够的自由空间，那几天很多班级都有布置教室，同学们私里筹措费用买简单的装饰品，剩余的则大方充班费。

圣诞节那天她只喝了一杯岛冰茶，洋人街的一个小小摊位，业余调酒师，纯度居然过古城里的某些酒吧，不知那些酒吧掺了多少。

陆嘉时推了家人和朋友给他过生日的约，急冲冲收拾几件行李前往机场，临时订机票，十一到大理，他想零之前一定可以见到梁以霜。

她和沈辞远读同一所初中，同级不同班，甚至楼层都不在同一层。

梁以霜严厉呵斥：你别过来！

圣诞节的当天，晚上第一节晚自习结束，沈辞远手里拿着简易mini版的礼炮一层楼找梁以霜。

他真的没有骗过她，从小到大。

他语气温柔，没了刚刚满走廊追她的坏心：你听话，快把手放，我不吓你。

跨年夜，实际上这个时候来大理旅游的多数是相约一起跨年的侣，仍旧受疫影响，机票降价不少，很多人趁着这半年来散心，姜晴失恋那会也是看机票太便宜才说走就走。

没成想飞机延误半小时，他在空中跨年，难免懊恼决策太晚导致的意外因素无法控制。

然后是怎么发展的，她至今回想起来都觉得浪漫得不像话。

在梁以霜彻底放手之后，他用指示意她向上看，梁以霜愣愣地抬，沈辞远骤然拉开礼炮，声响在无形之中被削弱，亮片和彩带洒在他们两个，少女扑闪着睫，双澄澈，少年看着她傻笑，如梦般梦幻。

那天晚上倒是喝了不少的酒，她本想着一觉醉到2021，因为大家都觉得很难接受居然这么快就到新年，2020太过艰难困苦。

午夜的室外有些冷，四嫂把梁以霜扶到一楼大

梁以霜在大理过圣诞和元旦。

她拿着透明塑料杯一路悠哉悠哉地漫步回古城外面的客栈，是当年和陆嘉时、姜晴、宋清鸿第一次来大理住的那家，老板被亲切地称呼为四哥，此后一直有保持联络，姜晴秋天的时候来大理也是住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