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h）(2/2)

散场时接近凌晨四，有人问他要不要给叫个代驾，他摆手拒绝。

“生日，喝多了。”

“记不记得你来到我边以后，我过的第一个生日？”

时间线一被拉回从前。

“但我没有一定要给金主过生日的义务吧？”

“你怎么了？”

“……你不缺人照顾。”她显然为了那些话而动怒，“我是被你包养了没错。”

只是玩笑。他还是翻手机，了号码去。被不知哪只手抢走了，开了免提放在满是酒瓶的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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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值得你，跨越千山？

她垂，心如雷。

有声，又有些脆弱。

有人听这温吞的对话，忍不住吐槽声：“你一个人儿的，怎么这么多事儿？读那么多书，还不如把金主伺候好了——”

秦覆顿一，拍起手掌：“愣什么？继续喝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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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远打麻将痛喊糊了快给钱的声音都因为察觉气氛变化而停了来。

有那么一瞬间，傅时景怀疑自己看错了。

有个问题压了很久，还是忍不住想问：“你……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喜我呢。”

“……”那沉默一，“我明天要模拟考了。”复读的压力不比初次经历的考生小，她要取补短的地方还很多。

傅时景踹了那人一脚：“我养的，在你里是狗？”

沉默。

铃声响了半晌才接通，那女孩的声音脆生生且有些不悦：“喂？”

“你一辈在我边，我就很开心。”

……

话音未落，傅时景又是一脚，直接把人踹沙发。

提起外，外面的冷风把得裂。

傅时景报了个地址。

“今天咱五哥二字的最后一个生日了啊！再不以后可就没机会了！”

满天飞雪里，两个小时前声声撂狠话的人，撑着伞来接他了。

场又起来。兴好，傅时景贪了几杯。

那时候他不过二十八九，玩心有余，生日宴上狐朋狗友听说他最近包养了一个中生，坏心地想要让他牵来溜溜。

傅时景面无表，挂断。

周围噤了声。他痛裂，只问：“你来不来？”

男人沉思一，开。

曾经坠渊，一生憔悴不安，满倒刺，满心污秽，满目疮痍。那样的，那么糟糕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