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般的陪护（二）(2/2)

“哎呀……怎么搞的？在哪个医院啊？我们来看看你吧！”

“之前谢主任……发作的病患，就连地震那天……没什么副作用……但你拿这个什么？”

你住自己的好奇心。一直听闻医疗行业竞争激烈，一个充满野心的护工，小动作也无可厚非，只要不是冲着你来的就好。

“我骨折了在住院，有事以后再说。”

“不必了。我嫌吵。”

不想被他们发现，以单拐为支，一个大跨步躲后面。

不知护工之间私相授受的“保健品”，能不能缓解他们频频遭到老坏殴打的境况，就像你午在新闻里看到的那样。

删掉后三个字回过去，你脆关了手机，不再想这些糟心事。

“老x家的事以后别找我行不行？”

你碰到这群就神经痛，完全忘了拍照的事，拄着单拐逃之夭夭。

明明记得睡前不是侧躺姿势，更奇怪的是，上的被也不翼而飞。你睁不开睛，只好调动勉醒来的官，意念寻找了一，发现那只伤了的脚被支起来，放在一堆迭好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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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呀！”

“……确定有用？”

主治医师检查了你的况之后，你拒绝了一系列院方组织的团活动，半躺在床上，看了几集不用动脑的综艺。腰都坐疼了，拿手机一看才九半。难得静养，就早睡一次吧。

随后，肤彻底觉醒了。空气的凉意侵袭过来，你惊觉自己半什么也没穿。

只不过还没寒暄两句就图穷匕见了：“糖糖读书的事……”

但有些人不想让你早早结束清净的一天。临睡前，你收到了前夫堂弟媳的问候。上回你们互发消息还是在一年前。

“知了，当我傻吗……”

——两次了。这家疗养院的鸭绒被里填充的是活的走地鸭吗？

这是要什么？

一喝阿梅送来的，你草草洗漱后蒙就睡。

说到这个呢，你图便宜，首房买在近郊，面积也不大，财产登记时，公婆只是皱了眉，到底没贪走你这小破不动产。谁知过了几年，房附近有公立中学落成，周边房价倍增，当初放你一的人都悔青了。

妹，已经初二了呀。

好歹她还知不该叫嫂，简直是人类化史上的奇迹。

“那你千万别……他们大学……还没完全投市场……”

谁谁，都跟你无关。接来的几天，你只和闺挑选的帅哥家政风快活就是了。

打完这句话，你闭上睛缓了一气，再咬牙切齿地删掉。

这时，对面的大电梯“叮”的一声到站了，数十名护工推着楼上的老人们楼放风，在二楼转电梯。钞票和权势的确养人，老人们岁数都大了，神却很好，糊里糊涂地谈阔论着，其中嗓门最大的军装老人痛斥“江青那个贱女人”，等他好了“一定要去掘坟鞭尸”。

堂弟媳又殷勤地问你缺不缺东西。

前夫的侄女快上中学了。他堂弟家条件不差，但免费的学区房谁不想蹭呢？

他们从护士站里拿了些东西，很快离开了。你探，看到阿梅拉住了一个人。走廊里很安静，你站在大概五米开外，能零零星星听到一对话容。

“……失调，试试看……”

你脑发昏，只听到背后有个人跪在床上，床垫小幅度地动着，似是有两只瘦骨嶙峋的膝盖支在上面，不停发吱嘎脆响，像穿靴的人走在雪地里。

你有择床的病，每到一个新地方，两天总是睡不好的。可这天晚上你一沾枕就睡着了，一直到大半夜，才被后的动静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