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稻草(2/2)

以冷漠的语调，近乎呢喃：

吧嗒吧嗒的脚步声又远及近，一双拖鞋现在姜红视线中。

姜红底又燃起希望的熊熊烈火，势地挤门中，一把攥住男人的手掌，颠三倒四地说：“救救我、会被杀掉！有人在追我、求求你……”

姜红一从沙发上弹起来，咬住抑制住自己的尖叫声。

“你他妈的是不是想死……”凡的声音突然越来越轻，直至最后闭了嘴。

“怪你自己多事。”

男人带着温柔的微笑，看向姜红，重复：

他贴近姜红的脸侧，无视她发抖的躯，如恋人般耳鬓厮磨。

嘭，房门关闭的声音。

哐！哐！哐！

“回去吧。”

“是的、是的，我错了、饶过我吧，不要杀我……”她跪在地上像狗一般狼狈，砰砰地磕起来，泪鼻涕混合着淌在地板上，透几分稽。

她僵地坐在沙发上，接过男人递来的浴袍披在上：“谢、谢谢……”

男人微笑着：“我去给你倒杯。”

砰。

“路上小心些，不要被规则发现。”

会被杀掉……！

“已经没事了。”

屋橙的灯光令姜红面好了几分。

他听到姜红如此说，手上的动作停滞片刻：“……你的错？”

“已经没事了。”

男人如卸了力般垂双臂，似是自言自语：“你错在哪儿？”

“弱的人，就只能跪地求饶了吧。”他这么说着，突然狠狠地将姜红的脑袋砸向地板。

“已经吓到说不话了吗，好可怜。”

男人一瞬间收起笑容，居临地看着趴跪在地的姜红，面无表地问：“你真的觉得自己错了吗？”

姜红匆忙将自己藏在沙发后，浑打着哆嗦，张地竖起耳朵听着门外的对话。

嘭嘭嘭。

男人的角愈发上扬，那双睛、那双凤眸，透着丝诡异的疯狂与残忍。

“人不在我这儿。”男人声音平淡到近乎冷漠。

砰。

颈隐隐的刺痛传来，眶中的泪无意识地落脸侧。

男人沉默地注视着姜红，半晌个标准的微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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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迷蒙的雾，姜红看到那人的面庞，他畔微翘，依旧带着温柔的笑意。

“啊，这样啊。”男人伸手拽起姜红后脑勺的发，迫她抬注视着自己。

人的呼唤声：“过来。”

男人只对她安抚地一笑，定地向房门走去。

“回去吧。”

嘭嘭嘭。

“放你妈的狗！”嘭地一声响，似乎有人踹了脚房门：“你当老睛是窟窿是吧！”

姜红被恐惧攫住大脑，想也不想便跪在他面前，双手合十求饶：“我不该翻你的东西，是我错了，我不会说去的，求求你……”说到最后已经是泣不成声，额贴在地板上，嚎啕大哭。

“给老来！”

砸门的响动愈来愈大，男人转向门走去。姜红一把扯住他的衣袖，猛烈摇，泪在眶里打着转。

一双温的手掌贴上姜红的面颊，温柔、温存地轻轻挲着，挑走眶中积攒的泪。

门外传来了砸门声。

“你妈以为躲在里面老没法是吧！”

“原谅我……是我的错。”

一、又一。

“把那个娘们儿来！”

细的手指夹着剃须刀片，寸寸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