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恩才不希望我得到幸福,我才是害死他的人!我这辈都不会幸福,永远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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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希望你可以好起来,你是祁恩最好的朋友,她也会希望你得到幸福的。」
「那就老地方见吧。」
张书痛恨自己的卑劣和懦弱,她一个人狂奔在无人的山路上,正午的太烧痛她被汗浸溼的颈项,泛红的手臂传来一阵阵辣的痛楚,但她没有停来,就这样一直跑一直跑直到耳边再也听不到那雷鸣般的蝉叫声,前的景从蓊鬱的树林变成车龙的市区平房,她才慢慢地停脚步疲力尽的坐在路边,大大的着气。这时候背包里的手机传来低鸣声,张书拿着它,睛定定的看着来电者的姓名:林洋泰,然后通话键,不带一丝的「喂」了一声。
「闭嘴!」张书动怒了,切断手上的电话然后把脸埋双掌久久无法言语。
「你在搞什么,为什么不接电话,你知我打给你几通了吗?蛤?你以为你公主吗?」电话那传来连珠带炮的咒骂,张书只是默默地听着没有反驳也不搭理,电话那端的男人似乎也自讨没趣了,只是悻悻然地问:
「祁妈妈公司还有事,我要到市区去,要载你一程吗?」
他们两个人无言的顺着寺庙的小径缓缓走向车,祁太太走向停在路旁怠速的宾士车,回问张书:
她摇摇说:「不用了,我等一自己搭公车就好,谢谢祁妈妈。」
「晚上有空吗?」
「嗯」
「好吧,那你要记得礼拜去諮商所,我先走了,再见。」祁太太轻轻地握了握她的手,然后转坐宾士车的后座,车平稳的驶车慢慢地消失在山路的转角。
不等张书反应,祁太太拿起手机拨了诊所的电话就帮她预约了周末的时间諮询,切断电话以后,她回笑了笑,然后牵起她的手一边站了起来说着:
张书从舒了好大一气来,结束了,这一年一次的法会。盛夏的光透过树叶一片片的撒落在她苍白的脸上,她瞇着睛抬看向刺的金光,脑里闪过了祁恩黑白分明的大睛和她银铃似的笑声,那时候的祁恩好开心跟太一样好耀,然后……张书意识的别开,她几乎要无法息了,当祁恩最后的影猛撞她的视界里。现在她只想要立刻衝山闯祁太太的办公室里对她大叫:
憔悴,好好一个女孩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小恩离开以后,一直都是你陪着我,我也不忍心看你一直孤单一个人,你就去试试看,好吗?」
「嗯」
「你演技这么好,要不要去当影后阿?」林洋泰嘲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