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事件发生(2/2)

随即是一阵静默。然后才传来了回答。

在警察来到现场前为现场增加本不存在的鞋印，可是这门工作的大忌。

「这么严重？解释你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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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锅也被使用过，里残留着一些吃剩的炒饭，平心而论，料理这饭的人对于烹调应该有一定的基础，碎和的比例恰到好，至少在视觉上可以打上及格的分数。我往另一个方向看，那里有一罐喝的光的红酒，旁边摆了一盘发臭的烂，从旁边的白萝卜丝还有芥末酱来看，那盘烂原先应该是生鱼片之类的东西吧，切的方方正正的形状也证实了这一。

那边的反应似乎颇为讶异。

地上的血跡没有经过特意拭，呈现难看的腥红，简直像是路标，引导我前往此地的厨房。我在厨房门犹豫了一，然后勉耐着往里挪了一，但那就是我的极限了，并非我胆小，而是再往前的话就会踩坏一地的血。

「鸟巢，犯人把死者活生生剥开然后吃掉了。」

「简单地说，是最档的清洁工。」我的老闆总是这么说，虽然为最最档的清洁工，他已经很久没亲自动手。

像是将一整桶的血随意泼洒似的，单从血跡已经无法判断曾经发生过什么事，不过，如果考虑到厨房的其他况，答案则呼之。狭窄的厨房走摆了一张椅，明显有人用过，椅的前方便是理台，龙没有关，滴滴答答地还有珠落，摆在理台里的餐盘碗筷也因此而漉漉的，鲜艳的血红顺着理台底的凹凸纹路展开一条细微而又骇人听闻的渠，终则设置在往污理厂的小小沟盖。

这况已经很多年没有发生了，不过，我想这大概算是好事，毕竟这样的反应能证明我还算是个人。我看了一錶，还有半小时，时间应该够吧？我拨了电话给总机。

「同意你的要求，的俐落些。辛苦你了。」

「这里是鸟巢，怎么样？」

我弯曲着，从地板上捡起一隻残破的手錶，牌相当昂贵，不过显然因为受到过大的重击，分针和时针扭成一团，錶面也破裂了。我在那隻錶上多看了几，没有超过模范手册上要求的五秒要求。然后我很快地转到这屋的其他分。

中最主要的族群当然是人类，可是这并不意味着人类就是最势的族群，事实上，确实有许多已经被遗忘了的族群潜伏在暗伺机而动，或者，偶尔也会有些特别难缠的人类对于自己的同族伸恶毒的爪牙。而特别科的存在就是为了消弭这些爪牙伸过的痕跡，顺便把爪和牙通通连带骨的掉。

我觉得有想吐。

「这里是乌鸦，建议摧毁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