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旧恨新仇】(2/7)

凌晓烛自己的耳朵，羞：「哦，应该吧。对了，镜先生，我可以跟你谈一些事吗？」说着，就拿课本立起来遮蔽周围的视线，包括岳天，上次问他的事被偷听，这次得小心防范才行。

镜兴致一来，积极问：「怎么了？跟我说说吧，别看我这样，以前可是当老师的。」

「咦？没关係啊，而且，那个我可以自己拿。」凌晓烛追上他，拿走扫把。

「……」凌晓烛抱趴在桌上，埋在双臂间叹气。事实摆在面前，人类就是人类，他甚至连基本的攻防技巧都不懂，在妖斗争中完全没有可以发挥的馀地。

所幸跟同学合力将三楼扫乾净的过程中都没有妖敢盯上他，凌晓烛拿着扫把，一楼就看到许久不见的冷焰，冷焰看到他就极为有礼的打招呼，凌晓烛也示意，「学，最近的晚自习还好吧？」

──别让人夺走天炎剑是他的职责。

「对，所以你继续去打工，别了。」岳天摆摆手，认真：「我不能失去天炎剑。」天炎剑是自他有意识以来一直陪伴在边的兵，即使因没有炎光而成为区区装饰，也不会轻易丢弃！

「不会，既然是主上的命令，执行就是了。」鐘声响起，冷焰接过凌晓烛的扫把，「快回去吧。」

午第三节的课是全校的打扫时间，凌晓烛原本负责清理讲桌、黑板，但上一节课的老师没有使用，很快就整理好了，一就被同学拖去帮忙打扫至圣楼两侧的楼梯。岳天曾叮嚀过不要离他太远，但凌晓烛不好意思拒绝，心想至圣楼有冷焰在，只好拿着同学给的扫一同前往，赶快扫一扫就可以离开。

「就是，我现在是个普通人对吧。」凌晓烛面苦闷之，「不想看天跟冷焰学独自对抗蜘蛛，虽然我知他们很，但之前的四手女妖让我明白他们是不能全力以斗的。」

岳天说，为了看顾三生的晚自习冷焰都很晚回家，有时候还会被妖们围殴，不过一看就像是在说谎，听听就算了。而且冷焰不在，岳天还得意的炫耀他现在可以自由的任何事，至于是什么事，凌晓烛一兴趣也没有，选择忽略。

「我是为了天炎剑，才不是想帮助人类。」岳天轻叹一气，若董孝诚真的有炎光，那么他肯定得去夺回来才行，「董孝诚现在没来，晚上绝对会到。」蜘蛛不会放弃任何一晚增力量的机会。

凌晓烛沉默半晌，向左微微偏，幽幽开：「我……会的。」

确认周围没什么人，冷焰轻声：「还可以，比较多人因为疲力尽而睡着，少数一、二个人会被带走，不过我劝回来了，目前都没有人死亡。」

「你会打架吗？」

镜嘖了一声，「你怎么会这么想呢？再怎么说都不是你自愿接收天炎剑的，他们保护你是天经地义的事吧？」

「我送你回教室，上课时间人一少，妖就有机可乘。」不等凌晓烛开，冷焰自顾自的迈开步伐。

凌晓烛苦笑，「真是辛苦。」

「你有什么特殊能力吗？」

「尤其我现在又有可能一不小心就被抓走，好像在添麻烦。」

一声：「您意如何？」

凌晓烛错愕，愣了一：「什么？」

「……」凌晓烛抿不语，默默将椅拉离走、归回桌前，镜贴心的向后退，颅卡在窗玻璃中央。上课鐘声响起，凌晓烛没再和岳天说话，他很想要帮助岳天夺回炎光，然而面对妖怪手无缚之力的他也无可奈何，岳天说他不能失去他的剑，那么自己就得安份的待在安全之，受人保护？

「晓烛，你的耳朵红了？蚊吗？」镜低声问，正好离凌晓烛的耳旁不远，不过他刚才没看见有蚊。

凌晓烛皱起眉，「可是，你说我晚上不能留来。」这样岂不是什么忙都帮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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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焰停脚步，默默的将扫把递给凌晓烛，「抱歉，我的习惯。」

镜：「你就安心接受人家的好意吧！」于教师的本心，他想伸手拍拍凌晓烛的以示安，又意识到自己现在只有一颗颅，其实，他才是真正什么事也无法的人。镜抿血双，不想给心低落的凌晓烛增加负担，「真想帮忙的话，就别让其他人夺走天炎剑，这就是你的职责。」

「是这样吗？」凌晓烛犹豫，「如果可以，我也想要帮忙啊……」

「你有办法在妖面前自保吗？」

「没有。」

「不会。」